“爷爷,别这样说,你一定会没事的。”索亚大哭起来。
比格尔苦笑了一下说:“费切尔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他一心想排除异己,这一次,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爷爷,就没有人帮你说话吗?他们不能帮你求情吗?”索亚着急的跺着脚哭着说。
“孩子,你不懂,墙倒众人推,况且,这也是我们的先祖做的错事,别人也说不上话。”比格尔说。
“那总不能看着费切尔得逞啊?”索亚问。
“别的还没有办法,除非,我们有费切尔犯罪的证据,才能让国会重新考虑把他的话作为证据。”比格尔说。
“可是,我们没有啊!”索亚说。
“对呀,我们没有,只有听天由命了。”比格尔绝望地说。
“爷爷,我不能失去你啊!”索亚大声嘶喊,“我一定想办法救你。”
“傻孩子,你听爷爷的话,拿着财产,去乡下躲起来。你会有什么办法啊?”比格尔说。
“我不管,我要悬赏收集费切尔的犯罪证据,不管花多少钱。”索亚坚定的说,“如果有人给我提供费切尔的犯罪证据,我愿意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他,我甘心情愿的为他一辈子都做牛做马!”
“孩子,你的心情我理解,也不要像你说的那样做,收集的证据,你也不能判断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就会是诽谤国家要员的大罪。”比格尔说。
“爷爷,我一定要做,我会很小心的。”索亚哭的声嘶力竭。
比格尔吸了下鼻子,擦去脸上的泪,转头又对着梁晓飞说:“真的很对不起,梁先生,请你一定要按我说的话去做,马上离开e国。”
比格尔的仁义让梁晓飞感动,想不到这个时候,他还想着自己。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帮他,不行的话,就抬出自己l国副总统的身份来保他。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霍金斯先生,请劳烦你把他们送走吧。”比格尔绝望的挥挥手,有气无力的说。
“爷爷!我不要走。”索亚撕心裂肺的哭着。
霍金斯拉着索亚:“快走吧,走晚了,对你爷爷更不好了。”
“比格尔先生,费切尔是不是很胖的?”梁晓飞犹豫的插嘴问道。
“是的。”比格尔环顾了一下,指着墙壁上的照片说,“那个很胖的,和我站在一起的,就是费切尔。”
梁晓飞凝神看去,在房间对面,走廊的墙壁上,挂着一张照片,上面是这一届议员的合影。上面那个胖子,很像自己那天见到的人。
梁晓飞拿出手机,打开视频,走到比格尔身边说:“比格尔先生,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比格尔惊愕的看了看梁晓飞说:“你认识他?”
“什么?你认识费切尔?”索亚咬牙切齿的瞪着梁晓飞。
“别冲动。”梁晓飞对比格尔说,“我和他见过一面,都在这个视频中了,你们看看,这个视频能不能作为证据弹劾他。”
听到梁晓飞说这些,比格尔急忙拿过手机,在胸前的兜里摸出了眼镜戴上看起来。
索亚也凑过去看。
画面上出现了一段巷子,不久,便下起了雨,一个女孩双手护着头低头跑着,和正从拐角走过来的费切尔议员撞到了一起,然后议员骂骂咧咧的打了女孩,又把她拉起来,掐着脸,一只罪恶的手迅速的撕烂女孩的衣服,短裙,在女孩惊恐的眼神中,狞笑着猥亵女孩。最后在一声“警察”的怒喝声中,费切尔才收了手,而后又很绅士的,昂首挺胸的走了。
“这恶心的流氓!”比格尔狠狠的骂道。
“色鬼!”索亚也骂道。
“比格尔先生,这段视频能不能作为证据弹劾那个……那个胖子?”梁晓飞试探着问,却想不起了费切尔的名字了。
“梁先生,这段视频,是什么时候的事?”比格尔问。
“就是你到使馆找我的那一天,我看着恶心,想删除来着,可是接到了郝专员的电话说您找我,我只顾高兴,就忘记了删除。”梁晓飞说。
“梁先生,你确定这段视频给我?”比格尔不敢相信的问。
“如果能帮到您,我十分愿意给您,作为证据递交上去,如果需要我作证的话,我可以出庭作证。”梁晓飞义正言辞的说。
“啊?”索亚惊讶的捂住长大的嘴巴,瞪着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梁晓飞。
“梁先生。”比格尔激动的点着头,哽咽着说,“你和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我呢?”
“爷爷。”索亚拦住了比格尔,不让他再说下去,自己却一下跪在梁晓飞面前说,“如果这条证据能告到费切尔,我刚才说的话一定算话,我们的家产一定全部都送给你,我情愿为你做一辈子的仆人。”
“小姐,你先起来,我没有那个意思。”梁晓飞慌忙把索亚拉了起来,却被索亚那双深蓝的眸子盯得不好意思起来,就看着比格尔说,“我是因为比格尔先生的大义才想着把证据给你们的,我不想让坏人得意,更不想让好人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