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邦达小心谨慎的绕着梁晓飞周旋,不断地试探,只见梁晓飞闭着双眼,微仰着头站着,虽然疑惑不解,但是却在心中窃笑:w国人就是喜欢故作清高,马上就死了,却在这儿闭上眼凛然大义的鄙视我,难道这样,即便被我打死,也算是死得其所吗?
猪!杰西邦达在心里骂了一句,蹦跳着绕道梁晓飞对身后,举拳朝着梁晓飞的后脑打去。杰西邦达很有经验,一出手全是杀招。只见他拳头还未到,就已经抬起了腿,准备好了膝盖,以防梁晓飞侥幸闪开拳头,也会被膝盖所伤。
只见梁晓飞还是没动,脑袋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杰西邦达的一拳。
“吁!”全场人看得出杰西邦达那一拳的力道,都忍不住为梁晓飞捏了一把汗,倒吸着凉气。
杰西邦达也料定自己必胜无疑了,在自己拳头接触到梁晓飞头部的一刹那,他仿佛看见了梁晓飞在自己拳头的打击下,向前扑到在地,不省人事的场面。不禁嘴角向上翘起。
“当。”一声闷响,拳头和梁晓飞头颅接触,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声音。
紧随其后,便是几声合成一声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咔嚓,咔嚓”。
杰西邦达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拳头,就已经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梁晓飞似铁的头骨,紧接着,手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紧咬牙关,深锁眉头,张大嘴巴要惨叫起来。
以此同时,梁晓飞动了,人群中,没有一个人看清梁晓飞究竟是什么动作,只见他微微转身,又转回原位,或者,又根本没有动过。
只听杰西邦达终于惨叫出了声音:“啊!”
几乎不是人所发出的声音,随着变异的怪叫,杰西邦达轰然倒地!他不敢翻动身体,就举着自己的手,可每一根手指都被折断,沿着手掌垂着。刚才屈膝的腿也高高的抬着,可是大腿骨已经折断,整条腿像一把折尺,从膝盖上方对折了过去。
“啊!”众人一阵惊呼,之后便又响起“好!”呐喊声。淹没了杰西邦达的惨叫。
梁晓飞转过身,微笑着看着杰西邦达说:“我说过,我不会打死你的。”
杰西邦达盯着梁晓飞,像看一尊死神似的,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他见梁晓飞转身,看着自己,害怕的忘记了疼痛,嘴唇极冷似的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以后你用不着再走路了。那条腿,留着也没用了吧?”梁晓飞问道。
杰西邦达惊恐万分,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其实他几乎没有了思想,梁晓飞的一切都颠覆了他的认知,现在在他眼里,梁晓飞是怪,是神,是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轻易取了自己生命的逆天强大的存在!
梁晓飞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吧?”
他看着梁晓飞慢慢抬起脚,轻轻的把脚踩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又轻轻的踩了下去……
“呸!猪!”梁晓飞朝着晕死过去的杰西邦达吐了口吐沫,才转身走到大胡子面前说,“我们走吧。”
大胡子一行人,也没有看见梁晓飞动手,看了地上的杰西邦达一眼,转身往外走,对着门口的守卫说:“把杰西邦达抬出去。”然后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要把地板换成塑胶的了?摔到也会摔成这样子!”
梁晓飞跟着走了两步,才发现黑皮没有跟上来,就转身看向黑皮,发现他还在原地发着呆。
梁晓飞走过去,拉着黑皮说:“黑皮,走啊。”
“啊?”黑皮如梦初醒,机械地跟着梁晓飞走着,喃喃自语,“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
梁晓飞笑道:“你还想怎么样?想看见他被摔死啊?”
“他是摔倒的吗?”黑皮迷惑的看了梁晓飞一眼,又迷茫的说,“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怎么回事呢?”
两人被大胡子带着,从宿舍拿回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这幢大楼,来到了前方不远处的三层小楼前。
这里的守卫多了起来,到处都可以看见两两三三,拿着枪的守卫,威严的扫视着眼前的一切事物。
他们来到了一楼左边尽头的大房间,是一个宿舍,虽然比不上外面酒店的房间,但也可以和一般家庭的床铺媲美了。柔软的席梦思大床,整洁的被褥,吹着凉风的空调,还有一个单人沙发,茶几上整齐的放着几本成人画报。里面的套间,是卫生间,一尘不染,干净明亮,马桶浴盆一应俱全。
大胡子说:“从今天起,你们就住在这里。我给你们几天的假期,你们不用训练,只管吃好喝好。”
然后他又转身走出房间,对他们说:“跟我来。”
黑皮眉开眼笑,乐滋滋的哼起了家乡的歌曲,跟在大胡子的身后走。
大胡子又把他们带到了隔壁的房间。里面放着一张干净的桌子,桌子对面是一扇半开着的窗户。
大胡子说:“这里是你们俩的餐厅,吃饭的时候,你们等在这里,就会有人给你们送来饭食。”
“哦,太美了!”黑皮高兴的拍着手大叫起来。
“你们这几天,就在隔壁休息,不能出这幢大楼,不然守卫可以开枪杀掉你们。”大胡子说完,就离开了餐厅。
两人回到房间,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厨子里面,梁晓飞依旧把钥匙藏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