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玛你啊!
我说这几天衣服没洗,刚才还包了石头,你吼什么吼?
想引起人们注意,报警来拉人吗?
韦世光冲着覃德江低声骂道:“这黑夜里你突然间咋呼什么呢?我大男人一个,这几天忙,忘记洗衣服了怎么了啦?很值得大惊小怪的吗?”
骂完这一句,韦世光就在黑暗中瞪着覃德江看看他大惊小怪的干什么来着。
那覃德江却一副全身虚脱的样子,坐在储水池的盖板上。
覃德江象喘过一口气地对韦世光道:“韦大哥,我们可能搞错了!你想想看,一个现代女大学生,她会每天都穿同一颜色的衣服去上课吗?”
韦世光一听这话,不免也有些错愕起来。
“你意思是说,我们打错人了?这个穿红色衫的人不是郑洁萍?”
覃德江盯着韦世光,不敢肯定地点点头,“我是说,我们可能搞错了。但没肯定一定搞错了。刚才,那尸体浮上来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对劲儿的感觉。你说你几天没换衣服,我这才想起来,好象,我们自从三天前从望远镜里见过郑洁萍之后,她就一直穿着粉红色的短袖衫!”
韦世光呆呆地听着覃德江的解释,也不觉头皮发麻起来。
谁都知道,现在的女性,不说几天不换衣服这么奇芭的事不会出现,即使是上午去上课时与其他同学撞衫了,下午,还会马上换掉呢。
所以这样子一想,韦世光就明白覃德江说得多么有道理!
韦世光几乎是本能地蹲了下来,探头往水池子里看,可看得他的眼睛发酸了,也没见郑洁萍的尸体再次浮上来。
韦世光想等尸体浮上来后,就伸手抓住那具尸体,并把她拖上来认真细致地辩认一番。
但事情往往总是这样,刚才不想看到她的时候,她却幽幽地浮上来了,他妈的现在想看看她的时候,她却象石沉大海那样子!
覃德江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搔了搔脑门,然后说:“怪了,推她下去的时候她还没有死,照理说,被水一浸,她怎么着也会被呛着,拼死也要挣扎一番啊!她怎么就无声无息地沉下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