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俐啃了口三明治,有些垂头丧气。
这已经是她面试的第三个公司了,不过从刚才对面一圈五个公司高管的表情来看,似乎对她不太满意。
非法学本科毕业,从业两年,不管从学历还是资历来看,都薄弱地让人可以看一眼简历就丢掉。
就算是她做得不错的几个案子,但影响力大的唐傲雪案子是刑事,南之易的知识产权案和谢柯尔公司一系列案子,又并没有能够让她在求职过程中大写特写的骚操作。
就算有,那也是田正言或者祝锦川背后的功劳,凌俐是没那么厚的脸皮能不带心跳地据为己有。
至于为什么这次求职不想找律所,原因除了她辞职时候对祝锦川讲的那些,还有一些不那么方便讲给祝锦川听的——她想要更加规律的生活,因为南之易已经起早贪黑足够辛苦了,她要是再加班了,两人相处的时间将会更少。
只是,从祝锦川当时的回话来看,并不是对此一无所知的。
凌俐叹了口气,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一份能让她过得下去的工作,解一解,那是因为老板以前的助理是个处女座的姑娘,事无巨细,大大小小都办得极妥当,可惜因为老板娘吃飞醋非要把人辞退,安排了自家的表弟顶替,这就让老板就对处女座有了偏执。
没办法用可心的助理,那其他需要细心和耐心的岗位,找一个处女座总可以了吧?
更何况,凌俐还有律师执照,还能代表公司出庭,这更是意外之喜了。
有了谢柯尔的牵线搭桥,这单子买卖自然做成了。
三天后,讯红通知凌俐去上班——税后化不高,早就入了管理层。
之后,凌俐又对周大姐桌面上几天一换的鲜花,和在办公室阳台上养的几十盆多肉的行为,很是不理解。
后来,她倒是慢慢地明白了。如此悠闲的生活,什么都不操心的状态,自然有心思摆弄花花草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