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是证据,这到底什么意思?”泽武抓住了泽文的衣领逼视着他道。126shu
泽文见泽武这番阴冷的模样不由的发抖,他惊恐的看向端木绸,端木绸却是一脸如溪水波澜不惊,只是手间莫名的出现了一把扇子。
泽文见端木绸并没有理会他唯有再次对视上泽武,他抓着泽武扯着他衣领的手拼了命的往外推,终于推开了泽武自己也险些摔倒。
“哥,你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泽武的语气越发的低沉咄咄逼人。
“混蛋,还站着干嘛,今天是什么日子,岂能容许这些闲杂人闹场,还不快把这些人轰出去。”花缺爷紧握着拐杖猛敲着地面发出“铿锵”之声。
绿龙营众弟兄面面相觑左右为难的看着花缺爷和怀九。
“你们都耳聋了吗?”花缺爷气势汹汹的又道,绿龙营的弟兄们才不敢再怠慢的冲向我们。
泽武却全然不理会其他人动静冲着泽文又嚷道:“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证据?”
泽文终于开口道:“我就是证据,十几年前也就是你爸在医院窒息而死的那天,当时我恰好在你爸病房的对面那栋同楼层的病房,我亲眼看到花千鸟用枕头捂死了你爸爸。”
在场人此刻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而泽武仿若遭遇晴天霹雳节节后退。
泽武的目光流露出呆滞之意他轻瞥了眼花缺爷又转向泽文死死地盯着他道:“那,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警察问你,你不是都推不知道吗?”
“我…”原本大义凛然的泽文此刻陷入窘迫为难,他低垂着头用余晖瞟着周遭所有冷眼看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