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韵南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忍不住笑。
她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你确定就为了这么点破事？你怎么就确定明予蔷会把他们那点破事告诉我？”
“我刚刚看到了，你在打电话，打得很起劲，笑容满面。我只见过你跟明予蔷打电话的时候有这种表情。”许默康有理有据。
程韵南回想了一下，她也没什么其他朋友，一般有联系的人都是工作上的关系。最聊得来的、又没有直接利益冲突的好像只有明予蔷一个。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上次在投标局的事情，特意来找我算帐的。”程韵南想起这件事就气，声音也小了半截，一脸理亏的表情。
许默康心里一喜，双手抱胸，他怎么忘记了还有这一茬事情？
“我还没找你算帐。你没事跑到投标局去干什么？要去你自己去就行了，为什么要还要带个拖油瓶过去？”
“拖油瓶？”程韵南忍不住笑，他竟然把费越洵形容成拖油瓶！不过，她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这件事。
“费越洵现在是我的代理人，他收购了我之前签约的那家出版公司。上次，他说有影视公司看中了我的新书，要找我去谈作126shu上。现在，所有的人都说你以大欺小，欺负新人作者。现在局势对你很不利。”
程韵南气得挂了电话，看向许默康，“今天去不了你家了，我要去公司处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