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艾肖贝像看个白痴似的看向阿布爱德江,苦笑道:“刘家生意上的事,上面是知道的,没有任何隐瞒,你还告什么?”
阿布爱德江低头不说话了,其实他也就是说说。此人向来口无遮拦,实际上并非像外表那么愚蠢。他表面的愚蠢只是一种障眼法,同时也可以发泄一些别人不敢发泄的东西。当别人认定他是那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时,即使他说出再过分的话,也无人在意了。
热西库利亚不太了解更上层的东西,不可思议地看向吾艾肖贝说:“省长,这是真的?”
“嗯,他的事我了解一些,你们也要了解一下。”说到这里,吾艾肖贝叹息道:“当然,这也不怪你们,就是我自己……对他还是轻视了啊!这个人太温柔了,总让人捉摸不定。”
吾艾肖贝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段时间看似什么也没做,连工作都没有接任的张鹏飞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这种无形中的力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吾艾肖贝此时终于明白,这位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对手,其智慧超乎常人。
“不提他!金翔的事情怎么办?”阿布爱德江苦恼地说道:“再不拿出点实际的东西,职工又要闹了!”
“是应该拿出一些实际的东西了,等明天上班,我再找冷雁寒谈谈。”
“省长已经有了主意?”
“钱就是主意,金翔的事只需要钱!”吾艾肖贝无奈地说道。
“来,吃点水果……”省长夫人乌云端着水果盘走出来,身穿一件长裙,把身材显得婀娜多姿,前胸被束得又高又挺。
阿布爱德江贪婪地扫了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乌云,你休息一会儿吧,不用忙。”热西库利亚起身接过水果盘,笑道:“你怎么就不见老啊,总是那么漂亮!别说省长喜欢,连我见了都喜欢!”
“呵呵,大姐就是会说话,你也不差啊,不是也有人喜欢吗?”乌云满脸坏笑,看了看阿布爱德江。
热西库利亚脸色一红,偷偷拉了他一把。
吾艾肖贝不高兴地看向乌云,板着脸说:“你去忙你的吧。”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小李了……”乌云没理他的话,而是坐了下去。
“哪个小李?”
“张书记家的小保姆啊,那丫头真漂亮,走起路来小屁股扭来扭去的,那才叫年轻啊!”乌云咯咯笑道。
乌云一句话,让其它三人都沉思起来。
阿布爱德江没好气地说:“谁知道是不是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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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炎彬看着对面的乔炎鸿不停地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怎么了?”乔炎鸿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种小把戏以后还是不要搞了,即使把他们按在了床上……那又如何?”
“我就是想让他丢人!”乔炎鸿气愤地说道。
乔炎彬无奈地说:“炎鸿啊,这不是过家家,这种小事除了浪费时间又能怎么样?反过来气到的还不是我们自己?”
“我……我就是看不过去,他凭什么那么嚣张?”
乔炎彬语重心长地说:“炎鸿,我希望你能成长起来,还记得爷爷临终前说过的话吗?我们要做大事,不能总想着在这样的小事上面占便宜,这样的事对他不起作用,你还不明白吗?”
乔炎鸿不服气地说:“可如果成功了,那么……”
“宣传出去又怎么样?被人知道了,反而更轻视我们!我们要做应该做的事情!”
“应该做的事情?哼!”乔炎鸿站了起来,怒道:“这些年你到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可结果……还不是被他挤到了贵西?”
“你……”乔炎彬不说话了,低头生着闷气,这个弟弟太让他失望了。
乔炎鸿自知失言,缓和了一会儿,又坐下去说:“哥,我不是怪你,就是……”
“乔鸿,什么也不用说了,我必须提醒你……千万不要得罪他!”
“我不怕他!”
“那曾柔他爸呢?”
“这……”乔炎鸿不敢再说话了,曾胜利远在双林省,就像乔家的人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