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下意识的眷恋让伊恩那颗被恶了一整天的心泛上了些许甜意,那是一份名叫爱恋的甜蜜。
趁着二丫还没有多少清醒意识,伊恩便是完全一副“我就是要乘人之危”的模样低头噙住了二丫的唇,直到那泛着几分苍白的脸颊和唇儿都浮上了一片红润,伊恩才长臂一伸,将那罕有地虚弱的人儿捞进怀中。
一双铁臂紧紧的缠在了二丫腰上,薄唇缱绻地在她脸颊上落下细碎的亲吻,低沉的嗓音中缀满了温柔,“还会难受吗?”
“嗯。”二丫乖巧的点点头承认。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因为亲吻而染上了淡淡粉色的唇委屈的扁了扁,二丫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伸手圈住伊恩的腰,将自己更往他的怀里埋,闷闷的说道。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有生病了,这次生病让她感觉就像是被人下了软筋散一样软绵绵的完全不想要动,就连被抱起来都是一阵的腰酸骨痛,仿佛全身的骨头就像是被拆开来再重新组合上一样,那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让二丫深深的觉得,受枪伤比生病发烧要好上上千万倍了。
受了枪伤她还能随意下地蹦蹦跳跳,但这生病她就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要动半下。
“宝贝,抱歉。”沉默了许久,伊恩那好听的嗓音终于在沉静的空气中响起,在夜色之中荡起了少许的涟漪。
因为没有半步不离的陪在生病的她身旁,所以感到抱歉;
因为那个不能说的赌约,他不能说出自己跟依莎公主出门的实情,所以感到抱歉;
因为让她难过,所以感到抱歉。
“平白无事的道歉什么,我发烧都还没有变傻瓜怎么倒是你说起胡话来了呢?”二丫笑的有几分无奈的抬头,努力掩饰着笑容之下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