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熙就道,“回去就回去,正好,赵家的人被赶走了,我也好查查那女人还在不在盛锦城。”
他说的人是乐樱。
这几日,他潜伏在盛锦城里,明察暗访,怎么也没查到乐樱的踪迹,倒是帮了褚景琪傲天辰不少忙。
盛锦城内,赵家人走了后,城内就乱成了一锅粥,八万兵马是赵家人强征过来的,期间也死了不少人,褚景琪接到手里后,并没为难他们,就全都解散了。
并为了安抚盛锦城内的老百姓们的心,解散时,一个人还给了五两银子的遣散费,至于之前被赵家人杀死,和这次战斗中死去的人,就一人补了五十两银子。
当然,这笔银子是皇上出。
去年一年,皇上抄了萧家,又抄了赵家,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臣子被牵扯抄家了,抄出了不少银子,这笔银子,也只是那笔财产的九牛一毛而已。
留下钱将军安抚盛锦城的老百姓,褚景琪傲天辰楚月熙和其他几个小将军,就在百姓热情的带领下,租到了一栋五进的大宅子,宅子的大堂里,褚景琪一群人热火朝天的在商议怎么穿过梧桐山。
楚月熙说,“只要轻功过硬,岂能被一个小小的悬崖阻路,直接从那里飞过去就行。”
林将军撇了撇嘴,道,“得,郡马爷,你轻功好,世子爷和小王爷轻功也好,可就你们几个头儿飞过去冒险,还不得让皇上担心死?”
再说了,那悬崖于悬崖之间有一二百米远,下面还没有垫脚之物,这要是飞到一半,不小心掉了下去呢?
万一呢?
这三个人,一个是皇上最宠爱的臣子,一个是皇上最喜欢的堂弟,还有一个是皇上最疼爱的堂妹的夫君,任何一个人也不能有一点儿闪失,不然,皇上非得把他们这些个小将军的头颅给拧下来不可。
其他几个小将军也生怕几个老大会一来劲就撇下他们,自己飞过去跟赵家人斗,就忙道,“还是有办法的,只是暂时想不到,不过,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我们日夜琢磨,总能琢磨出一个法子来。”
“要不,我们直接从望天崖下面绕过去?”秦将军抿了抿唇瓣,提议道。
望天崖,就是被赵家人毁了道路的那个悬崖。
傲天辰道,“望天崖深不见底,那底下有什么,我都还不知道,能不能从那里通到鄱阳城去也不清楚,万一那里通不了鄱阳城,到时候,我们岂不是白白走一道?”
“那就先派几个人去探路。”楚月熙道,他本想举手,说算上他一个,可想到自己的任务貌似还没完成,他又蔫嗒嗒的把伸长的脖子缩了回来。
褚景琪也同意,“我们走两步,一步是派人去崖底探路,另一步,我们派人去把那座木桥修起来。”
既然赵家人能砍断,那么,也就一定能修好,只要木桥修好了,来往鄱阳城,那就简单了。
“好,就这么办。”傲天辰一锤定音。
傲天辰带人去崖底探路,褚景琪就带人去修木桥,而楚月熙带上自己的人在盛锦城里转,拿着乐樱的画像,四处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