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起身,在溪边找了找,果然看见一丛丛的小草,就地细梗引蔓,一节节的长着细叶。
冬凌指着那草说:“找到了,这个就是半边莲了,现在还没开花,到秋天开花的时候,一小朵一小朵的,淡紫色,像莲花,不过花瓣只长半边。”
冬凌说着便扯了一些,看了看白家荣已经肿得厉害的手:“看来你毒血没挤干净,回去可要受痛了。”说着两人就往家里走。
“那怎么办呀!怎么个痛法儿呀!”白家荣又开始有点儿慌了。
冬凌想着处理方法,也觉得挺残忍的,但是就这医疗水平,也没有其它方法了。但是突然想到,这白家荣跟她一起出去的,还被蛇咬了,这手肿得跟个馒头似的,回去大伯母和奶肯定会骂死她的。
“痛是一回事儿,我想大伯母和奶要骂死我!”冬凌想想就愁,但是这白家荣确实是给她摘桃子被咬的。
“放心,我不会让奶和我娘骂你的,又不是你让蛇咬我的。”白家荣觉得这事怎么也怪不到冬凌头上去。
冬凌也不多想了:“算了算了,快回去吧!早点儿把毒血放出来。”硬着头皮做好被骂的准备。
这一进门,冬凌就把背筐取下来,放在院子里,到厨房去找了只有些破旧的瓷碗,在院子的井口上给碎了,取了块尖利的。
这杜氏听到碎碗声,不知道从哪儿一下窜出来:“你个小杂种干什么?谁惹着你犯着你了,在这儿摔盆砸碗的,你这是砸给谁看呢?这碗不要钱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