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赓的话听着十分刺耳。
李小山将吃到嘴里的东西一口就吐了出来。
“你至于这样吗?”父亲取了张餐巾纸递给他。
“爸,我真是受不了了,我们赶紧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这样敏感干啥?他这是气不过,得了红眼病,现在你们夫妻俩一个是副局长,一个是副处级,这样的家庭谁不眼红。你几十岁的人了连这都想不通?”
“不是我想不通,是他们这话太气人,明着暗着讥讽我这位置是靠老婆睡出来的。”
父亲听了正色道:“小山,人言可畏,不过你可不能相信他们胡说,江玥这孩子不是那种人。嘴长在人家嘴上,人想乍说是人家的事,你必须要坚信,你老婆作风正派,没有那些乱七化程度低被涮了,你们两口子可真给我长脸。”
“老婆,这到底是乍回事?不会是你给王江民送礼了?”
汪江玥不高兴地说:“我倒是想送,遗憾的是我没好东西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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