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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深夜,张越才将两个小丫头哄着睡着。
她们一晚上,都要玩疯了。
许久未见,张越也就宠溺着她们,由得她们。
不仅仅当了十几次牛马,还给两个小丫头,做了许多好吃的。
直到她们玩的没了力气,沉沉睡下,张越才伸了个懒腰。
给两个小丫头盖上被子。
这一切,看在一直站在殿中的淳于文眼中,简直如饮烈酒。
她感觉自己有些醉了,步履都有些摇晃。
宫廷女官,是汉家的特产。
始于高帝之时,延续至今,百年不衰。
女官中的佼佼者,封侯拜爵,也有许多。
譬如高帝功臣,就有一位女性,封为鲁候的陈疵就是女性,而且食邑高达四千的女官,在当世来说,或许算的上是软妹子,足以激起男性的很多想法。
然而……
谁又知道,两千年后有个地方叫东莞呢?
还有许多位老师。
张越虽然并不认得什么仓老师啊波老师之类的德艺双馨之士。
但起码的免疫力还是有的。
所以,听着淳于文的话,张越只是笑了一声,道:“不劳小娘费心了,本官今夜在此守候南信与柔娘……”
说着,就悄悄的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张越知道,这种女人是碰不得的。
因为……她们都是有目的性的。
就像后世的女明星们,对着金主爸爸,撒娇卖萌,甚至解锁种种有趣的姿势。
为的难道是爱情?
还不是金主爸爸兜里的钱和资源!
反正,张安世、暴胜之,都告诫过张越。
这宫廷里,宁肯碰宫女,也不要碰女官。
因为……
说出来都是泪!
栽在女官手里的贵族,加起来足够绕长安一圈。
淳于文听着,却是急了,她清楚机会只有一次。
错过便再也没有了!
“侍中公……”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小脸满含娇羞,楚楚可怜的对着张越拜道:“小女子只求能侍奉枕席,还请侍中公怜悯……”
这是她母亲教给她的绝招了。
张越看着她,却是摇了摇头,道:“还请小娘子自重!”
说着,就要叫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