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公孙夫人叫公孙酒来吃饭的时候,公孙酒道:“娘,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去松香书院了,你偏要那个公孙醉去求,就算那个石寒松口了我也不想去。”
公孙夫人不赞同道:“你没见到吗?公孙醉那贱蹄子考上松香书院了,你爹都高看她一眼,在里面不说你学的怎么样,搭上那些关系都对你以后大有好处。”
提起这个,公孙酒就更不高兴了:“我才不想搭什么关系呢,松香书院那些人都是眼高于顶,一点也不怕咱们嵩山派,娘你不也说,那里的人不能得罪吗?他们一点都不喜欢我,对公孙醉反倒很有感情,都为她出头呢,还有那个石夫子,一点也没有做人夫子的样子,我走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后面偷袭,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将我打晕了过去,我可差点都走不出去了呢!”
公孙夫人手里的筷子一顿,皱起眉毛:“你说什么?那里的夫子将你打晕了?”
公孙酒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啊,他们不知好歹,还这么欺负我,反正我定然是不会去了的,你跟爹说,让爹为我出口气,这松香学院不将咱们嵩山派看在眼里,肯定得好好教训,我就不信,嵩山派这么厉害,还能怕一个松香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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