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室里的气压突然低了很多，死寂一片。
慕九斗胆说了那么一番话，背已经湿了一片。慕璟寒则保持沉默，若有所思。
“哼，要怎么处置她，我自有分寸！”慕璟寒勾唇，打破沉默。
慕九沉默地点头，眼睛专注地盯着屏幕的国胖队队员大力扣杀，打得对面的棒子选手满地找牙。赛很精彩，引起现场观众阵阵欢呼声，然而仔细观察，会发现慕九眼神涣散，压根没有看进去。
慕璟寒坐下：“还有一件事我要你证实。”
他停了一停，慕九讶异抬眸，却发现少爷眼闪着残忍的光芒，不由得一凛：“有什么事，下属一定详细禀告！”
“苏蔓蔓跳海的时候，秦雪茵是不是也在现场？”
慕九一怔，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少爷怎么明知故问？点点头，肯定地说：“是的！”
慕璟寒忽然叹了口气：“慕九，我发现，我身边不干净啊！”
慕九和张医生齐齐吓一大跳，张医生左右看看，连忙关门。
“少爷，你这话怎么说？我都说了，那是我的失职，等过了这几天我可以下床了，我马安排更加严密的保卫……”慕九一边说，一边声音都抖起来。
“我不是怪你。”慕璟寒举手制止了慕九的辩解，“不是安保的问题，是那些女佣。”
慕家排场大，宅子也多，每一处宅子都安排了少则十几个，多则几十个佣人来照料。这些人里面有花匠、司机、家政、厨师、甚至贴身服侍，古代的王公贵胃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