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地往前走着,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从她身边路过时,又忽然转过身,挡到她面前,温和一笑。
“嗨”
“呃”
夏言看着面前的男人,呆愣地眨了眨眼,稍后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你好,季医生。”
“那个有妇之夫在住院”
夏言又是一愣,才想起自己刚才跟他提过爱上一个有妇之夫。
“不是,是他太太在住院”
季煜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继续揣测。
“他的太太不仅没有责怪你跟她丈夫的事情,反而慷慨地帮助你然后你现在感觉很愧疚”
“”
夏言不由地用手摸了摸脸,我脸上有写字
“别怀疑,我不是什么算命的,我只是一个解剖医生”
解剖医生有看穿人心思的本事
但是对于这些夏言现在提不起任何兴趣,只见她沉重地叹了口气,顿了顿,仰着头问。
“可以借我笔和纸用用吗”
“当然可以”
片刻后,休息室内,季煜森端着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镜片下一双灼灼幽深的眸子总是有意无意地瞟过对面书桌前低头认真写字的女人。
光洁的额头,两鬓柔顺的秀发自然垂下,几乎不用思索,因为她心中满满都是想说的话,可是当一页纸满满都是字后,又见她犹豫了一下,揉成一团。
还是别写这么多废话了,跟留遗书似的。
伯伯看后只能更担心。
所以,夏言又重新铺好一张纸,简单地写了几句,说自己心情不好,想出去外面散散心,望伯伯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