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的王庆文,也不着急和刘康土说教,他只是默默的拿过一个酒杯,把酒倒满后,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其实在王庆文心里,他也藏了一份比黄连还苦的小心思,却谁都不能言语,否则满门抄斩不说,还得下地狱永不超生,“来,康土,我们走一个,今晚不醉不方休哈。”
王庆文和刘康土在宁海镇喝得不醉不休,而在刘家村的文子,最近却发现有件令人十分头疼的事情。
在作坊干活的村民,数量慢慢的不断在减少,她找不到原因,也让下面的人混入老百姓的队伍询问,却怎么都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第二日清早,看门的人看着刘菊花在外头敲门,便匆匆忙忙的跑进来,赶紧过来和小北说一声。
刘菊花是文子的亲堂姐,这一点王家下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可不敢怠慢了文子的亲堂姐。
文子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外头有人小声说话,过了一会儿,便听到推门的声音,她转个身后,一副睡眼朦胧的表情开口说了句,“外面怎么了,小影。”
“姑娘,我是春儿。”春儿听到文子还未清醒过来叫着小影的名字,心里别提有多羡慕了,不过她是一个心不大的女娃子,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所高攀上的,也就不太纠结文子叫错人的事。
“哦,春儿啊,我怎么又给忘了。”文子自顾自的笑了笑,用手揉了揉眼睛,赶跑了一些睡意后,才坐起来,“春儿,刚才外头谁在说话,我怎么听到你们在说菊花姐什么的?”
“姑娘,确实是菊花姑娘在外头找你呢,我这不和小北说一声,让菊花姑娘先在大厅稍等片刻。”春儿笑着和文子说着话,她还不让伸手把文子今儿要穿的衣裳递过来,“姑娘,今儿穿这件衣裳吗?”
“恩,就这件吧。”文子抬头看了一眼春儿手上的衣裳,觉得颜色正好,不会太素也不会太鲜艳,“春儿,帮我倒杯水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因素,文子这几日早上起来,老是会觉得嘴巴干干的,嗓子也有些哑,得喝些温水润润喉咙,才好正常开口说话。
“嗳,姑娘,我这就去。”春儿听完文子的话后,先是把文子的衣裳放到床边,随后才走到桌子边上,拿出瓷杯,倒了些热茶走过来,递到文子面前,“姑娘,你的茶。”
“恩,谢谢了。”文子接过春儿递过来的茶水,下意识的说声谢谢,她不是故意这么做作,只是前世养成的习惯,觉得接受别人的好处,就得用言语表示一下感谢。
“姑娘,瞧你说的,这都是春儿应该做的。”春儿听着文子口中说出的感谢,感到十分的感动,她在王家干活大半年,几乎没有听到哪个主子,会对下人说谢谢之类的话。
“也是,谁让我们的春儿最棒了呢。”文子喝过温茶后,重新把瓷杯递给站在自己面前的春儿,她的赶紧起来洗漱,动作快一点,也不会让外头的刘菊花等太久。
过了小一会儿,文子便出现在大厅里头,当她看到低着头红着脸很不自在的刘菊花,不由的笑着说,“菊花姐,今儿是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