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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到达l城，刚从南a1口出来，韩雨琪便看到了等在站口的王兆。
高渐离低着头，靠在墙。吉他杵在脚边，刘海儿遮住眼睛。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便能感觉到他身散发出的悲痛氛围。
苗御娴换了身便装，手插在口袋里，正站在候车室干净的玻璃墙边望着外面广场的人流发呆。
荆轲的死亡通知到达不到两秒，妲己的死亡通知传到了手机。
毕竟同城。
苗御娴的嫌疑很大。
正如王钦所料，韩雨琪一看到苗御娴，立刻加快了脚步。
“苗警官。”站在苗御娴身后，韩雨琪攥紧了拳头。
苗御娴回头，泪水虽已擦干，红肿的双眼密布的血丝却没有退去，看见韩雨琪，她有一瞬的恍惚，随后在唇角勾出一抹苦笑：“你也……节哀。”
那样无奈的笑容、那样悲伤的眼眸，惹得韩雨琪口要问的话硬生生变了内容：“……嗯。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