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月白的金丝龙纹靴从密道踏出,那身影,正是安德顺念叨了大半个晚的人。
“哎哟!皇您可回来了。”安德顺急忙冲前去,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您这一晚都没回来,把我急的…”
“更衣,朝。”凌子墨对面前絮絮叨叨的人蹙起眉头,凌厉的目光让还有一肚子话要讲的安德顺乖乖闭了嘴。
更衣时,安德顺越发觉得不对劲了。主子这模样,怎么看怎么怪。对,是怪,动作有些迟缓,还有些别扭。
直到他在替凌子墨整理领口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其左肩。那蹙眉的动作微不可查,但是他看见了。
“皇,您…?”安德顺试探道。
“肩有伤。”
“您受伤了?”安德顺慌了神,“您怎么不说啊,奴才这去拿药。”说着要转身去找药。
“不用,过药了。”凌子墨淡淡道,“走吧。”
过药了?什么时候?安德顺愣神的时候,凌子墨已经走到门口。来不及细想,安德顺便不再纠结,急忙追出去,跟主子的步伐。
早朝,凌子墨坐在龙椅静静听着朝臣汇报讨论国事。左肩胛处还在隐隐作痛,玄黑的朝服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
下面的人看得不真切,可站在他身旁的安德顺却看得一清二楚,心也不禁开始为主子担心。
好在,坚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