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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近的三艘船,低沉着声音道:“这位……大人,说的没错,正是福船,这是福建水师的战船,每船配千斤佛郎机火炮六门,另有水手和带甲兵士六十余人,放心吧,是官家的船,不是海盗,自然不会与我等为难。”
说完看了看苏白衣,一副这种事情我见多了的表情。
苏白衣却没有那么轻松,指着远方的船问:“不是福建水师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话一出口,赵恒和顾忠二人同时转过脸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sb。
我说错话了?
苏白衣一脸懵逼。
还是顾忠深吸一口气,道:“呵呵,苏大人恐怕不常走海路,我大明倭寇之乱刚刚好转一些,现在佛郎机、西松牙、荷兰之流却每每游弋于海上,令我大明水师头疼不已,这三艘战船,恐怕是常规巡航。”
“哦……”苏白衣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三大船。
黎明的曙光越来越清晰,三艘福船也越来越近,近到似乎能看到甲板上的士兵和陈列于船舷两侧黑黝黝的大炮筒。
然后,在苏白衣的目光里,三艘船逐渐分开,一条在正中,然后两条分两侧包抄,瞬间就将这两千料的商船围拢在了正中间。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顾忠的脸色铁青,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朝苏白衣口气不善的问道:“苏大人,为何水师官船要将咱们包围?”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昨日拿了一千两白银,脑子里都是发财的梦想,所以也没有想太多,今日看到这种情况之后,顾忠突然想到了问题的所在。
苏白衣一行三人为何这么着急着要走?
即便多花一千两银子也要趁夜色赶路?
如今官船在侧,他似乎明白了:这几个家伙恐怕是逃犯,定是后面有官兵追击所以才急匆匆的上船跑路。
见苏白衣没有说话,顾忠恨恨的说了一句“竖子害我”,然后召集所有的船员和伙计来到甲板,先是防着苏白衣三人发动攻击,又将一条白布挂到船帆上,让口气大的伙计对着官船喊话,喊的很客气,总体意思就三个字:我投降。
“苏,苏大人!”赵恒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勉强扶着船舷道:“这帮该死的逆臣,来拿咱们来了。”
“嗯!”苏白衣的脸色也是一阵阴沉,正在思索等下被对面的官兵拿到之后要不要将圣旨交出来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腥臊味,纳闷的看了一眼赵恒,皱着眉头道:“什么味?”
“咱,咱家……”赵恒呼吸急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苏大人啊,咱家刑余之人,遇到些事难免失礼,你就别取笑了咱了,快拿个主意,是战是降您说句话?”
苏白衣差点笑出声来,这才想起面前这位赵姐姐是被割了的阉货,少了好大一块肌肉的干活,所以有时候控制不住排泄液体也是正常的。
“你没看到么,是战是降轮不到咱说话!”苏白衣指了指已经高高挂起的白旗,朝顾忠努努嘴!
“这……”
赵恒一句话没说完,正前方的那艘福船突然开炮,“轰”的一声震得苏白衣头脑发晕,一颗老大的炮弹呼啸而来,然后越过大船落在了后面的海水中。
“duang……”
两边的福船也开始轮流开炮,船离得比较远,这个时候的大炮准确性确实不咋地,一共开了三炮,三个炮弹全部落在了海水里。
一直在没心没肺沉睡的何山终于从船舱中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吓得连鞋子都没穿,看到赵恒之后就哭着道:“干爹,这是咋了?”
三个炮弹都没有爆炸,苏白衣知道明朝时候的炮弹有三种,一是实心弹,就是远远的石球被大炮打出来,主要目的是击穿船舷达到击溃的目的;第二种是散弹,一般用来对付地面骑兵或者步兵,海上肯定用不担心散弹;最让人担心的是第三种,开花弹。
若是开花弹打过来的话,一炸真的就死一大片,那时候存活的可能性就低多了。
“砰……”
正思索间,正前方的那艘福船又打出一炮,炮弹不偏不倚的飞到了船上,将甲板后面的副桅一炮击断。
炮弹似乎没有爆炸,余力不绝又砸向甲板,将木板砸出个铁锅大的洞口,那石球也碎裂成了几块。
“还好……”苏白衣拍了拍胸口:是实心弹,不是开花弹。
“老祖宗啊,他们这是要干啥?”赵恒手足无措。
苏白衣眯着眼道:“干哈?自然是釜底抽薪,我没想到这帮文臣竟然这么狠的心,要致咱们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