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颠鸾倒凤之后,余慕瞳躺在苏白衣的胸膛上呼呼的喘着气,不由得又有些泄气起来。
苏白衣问何故?
余慕瞳答道:“夫君对我虽好,可慕瞳终究胞宫受损无法生育,这半年来也没能给夫君怀上孩子,我看李晴这丫头平日里倒也端庄,若是夫君喜欢,我去说和一下给夫君做个妾室,也能延续咱们苏家的香火不是?”
余慕瞳的子宫受损对于苏白衣来说也是一块心病。
之前答应她要帮她医治,苏白衣倒也没少花心思,可无论怎么看,余慕瞳的这种情况都是比较严重的,想要修复子宫重新具备剩余功能,在现代社会或许可以。
在大明朝,即便自己掌握了很多医学知识又如何?
一样办不到。
唉,这辈子看来也只能辜负她了。
至于说让李晴做妾!
若是能成自然是好的。
不过,苏白衣如今却没有延续苏家香火的觉悟,因为按照后世的观点来看,他今年也就是二十左右,本身结婚就已经是早婚了,若是现在生孩子,确实早了一些。
目前太忙,一个老婆都喂不饱,再弄个妾室过来你是想让我虚脱致死么?
苏白衣果断的摇摇头,现在还不是逍遥的时候。
“太忙了,榆院上上下下都是事,等榆院建好,所有事情有个头绪以后再说吧!”苏白衣握住余慕瞳的手,有些爱怜的说道:“本以为能治好你的胞宫,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对不起慕瞳,我真的有些无能为力。”
“那是我的命不好,也许是我们余家的报应吧!”余慕瞳紧紧地抱着他,“怎么能怪到相公头上呢?”
……
正月初一一大早,余慕瞳就带着春烟一起去了余家。
春烟的内心其实有很大的意见,可是看着少奶奶央求的眼神,她还是强忍着对余家的不满,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陪着主人一起上了马车,朝余家走去。
苏白衣也不能闲着!
自从岳然回开封府之后,他便只能每天朝周府跑了,没办法,要给袁可立打针呢。
不过一样,即便是不打针,这逢年过节的也要去探看一下两位大佬不是。这样一来更显得拍马屁拍的毫无痕迹。
老爷子一天到晚累死个人,改天没事要将这扎针的技术传授给袁可立自己算了,到时候也来的每天没事就往周府里跑。
再说了,大过年的袁大司马也不能回老家,这对袁家人来说真是一种莫大的折磨。为了给老人家过年,一家人还得从睢州跑到归德府来。
再次见到袁枢的时候,这货的身材又胖了一圈。
苏白衣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没想到却被这货冷冰冰的给怼了回来。
“咋啦,袁兄,小弟哪里得罪你了?”
苏白衣看他苦着个脸的样子,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老子没让你捡肥皂啊。
“你个不讲义气的!”袁枢哼哼两句,从怀里掏出两个高脚玻璃杯子,道:“这就是传家宝,这特么就是你苏家的传家宝?”
刚到京师的时候,他还拿着这高脚杯子到处炫耀惹得周围一众人羡慕,甚至有京师的富家公子出三千两纹银购买他都没卖。
这下好了,前些日子归德府生产的玻璃杯子传到了京师,才特么一两银子一个。
虽说吧,玻璃八角杯没有他手中的高脚杯漂亮、造型别致,可材质分明就是一模一样的啊。以至于,在京师的时候袁枢踩点被他那群狐朋狗友害死。
“咳咳!”
苏白衣干笑两声,却也打死不承认,道:“怎么不是传家宝了,你看看现在虽然有很多玻璃杯,可有一个是你这样的么?没有,因为这杯子是我祖上制作出来的,我现在还没有本事制作这样么好看的东西。
所以,这东西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点也不错,就是传家宝,如假包换。”
“你就看我老实所以骗我!”
“我才不没呢!”笑了笑又道:“嘿嘿,袁兄,大不了小弟回头在给您制作个好东西!”
“这还差不多!”袁枢一脸我原谅你了的样子,脸色一缓顿时露出了本性,笑嘻嘻的低声道:“走,我这次从京师带了个好东西!”
拉着苏白衣的胳膊,蹑手蹑脚的走到一处临时的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幅画展开,喜滋滋的道:“这可是董大人的画,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董其昌和袁可立二人捡了半个世纪的肥皂,袁枢能从他那里抠出点好东西倒也不奇怪。
苏白衣的眼睛落在画卷上,也不由得发出一丝惊叹。
果然是能够名垂千古的存在,画出来的画不见得啊,虽然只有寥寥几笔,可山水勾画出来的意境却是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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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都求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