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闪,易雨觉得自己没救了。
嘴上总说着无法原谅他,可6年的感情早已积累在点点滴滴,渗透在她的所有意识和平常的生活中。
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怎么可能真的彻底把他抛在脑后。
易雨感觉到嘴里有了苦涩,周天扬和那些男人的照片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心上,脸上。
她会努力把这个人从生命里抹掉痕迹。
下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她母亲,夏兰简单问了几句她最近的生活,又开始提她的婚姻大事:“小雨啊,你和天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再过几个月就讲过年的事了,你们的事什么时候定下来啊?”
夏兰完全不知道周天扬的事,像普通妇女一样催促着自己女儿:“婚姻大事,要早点定下来才能把人生定下来啊。”
易雨一直很听父母的话,可现在听她这么说忽然觉得有些烦躁。难道人的一生只有结婚这事吗?
似乎都是这样,每个人都按照规则预定了一生。
既然已经预定了毫无惊喜,又有什么意思呢?
心里很烦躁。
“行,妈我知道了,我们会尽快商量好的,等过年那段时间我会给你和爸一个答复的。”
“那就好。”
虽说夏兰心里有些不安,但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易雨收拾好刚刚的情绪,就被一声车的喇叭吓了一跳。
“上车。”
傅离从车内探出来,墨镜往下一滑露出那双桃花眼。
“你有病啊?大马路上的鸣笛?这叫制造噪音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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