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初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反牵着他的手，低着头咬唇，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霍南琛。”
“什么？”
“霍南琛，你可以再跟我说一遍那三个字。”她勾着他的手，说话的声音很低。
有些不确定，却还有些期待。
她心里，总归安全感系数太低。
她好像只听他说过两次，可两次都是在她不回头时说的，而这次她想在这个场合听他说。
“怎么，说不出口？”
顾若初盯着他那张晦暗不明的脸色，仰头望着他：“据说男人一般说不出我爱你三个字，答案肯定是否。”
看她再度露出细白的牙笑，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笑，眸底的光流转间留下一抹无法窥探的深情。
这是他第一次爱上的人，也是他最后一个爱上的人，更是他唯一一个想唯一呵护的女人。
“若初。”
“怎么，不敢说？”
他手抚摸着她的侧脸，说不出的怜惜和温柔，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我爱你，我爱你，顾若初我爱你。”
他的嗓音低沉，掷地有声。
这一天阳光很好，顾若初突然一愣，抬头看着他。
“我爱你。”他的唇已经印在她眼睛上。
在她闭上眼睛的一瞬间，这三个字似光一样在脑海中飞逝闪过，过去所有的爱和怨都在胸腔中聚集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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