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棠溪感觉身体都在抖,流产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极大,可她现在无依无靠还不知道接下来怎么生存。
她快疯了。
顾若初也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一出门,左侧有个人影。
病房外,一片统一和谐的白色里多了一抹深沉的黑,似是无边的寂寥。就像毫无预警地撞进了顾若初的视线,他的单手插在裤袋里,闭目养神的姿态似乎看不到,也听不到任何东西。
顾若初以为,他会在楼下等。
即使心脏被重击了下,大概因为灯光太强,反衬得他身上那股暗寂越发浓郁。
她只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然后毫无波澜地从右侧走了。
好像真的没看见似的。
那个似乎一直真的只是在闭目养神的男人,脸上的自嘲再度浮现,她是真的连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
“若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也可以这么狠?你明白怎么伤我,你更知道该往我心上哪块地方戳。”
背后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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