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站在边上都觉得尴尬,顾若初感觉所有一切摆在眼前,就跟要了命一样痛,她似乎只是一个插进她们之间的路人。
而兰诺的话,一字一句落在心头清晰而麻木。如果许屹辰真的因为她进了监狱,她又能真的怎样
无力和乏累感传遍全身。
“兰诺是你的律师”顾若初问了霍南琛一句,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那个孩子受了伤,权势强大的男人为了保护女人孩子当然会尽力维护,还有什么可问的
她重新看向宁棠溪:“关于许屹辰的事我想跟你谈谈,他是我的朋友,如果宁小姐方便可以跟我出来吗”
宁棠溪当然知道顾若初和许屹辰之间的关系,回国她基本上已经对这些杂七杂八的人调查清楚,她知道顾若初为谁而来。
“顾小姐是为许屹辰的事而来”宁棠溪摇头,看着床上的孩子缓缓道。
“承希现在还没醒来,我恐怕没时间。而且这事我已经交给警方和兰诺了,你朋友行径很恶劣竟然对小孩子下手,兰诺说他这刑会判得不轻。”
“你的意思是,绝不私了,非要闹上法庭才甘心你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意外,当时场面这么混乱谁能分得清谁是谁”顾若初按捺住性子,头有点痛。
来之前就猜到,这个女人不会轻易妥协,剩下一分希冀都彻底消失了。
“顾小姐”宁棠溪微微叹息,“请你说话语气好一点,怎么说我都是受害者。你没必要帮他开罪,这都不是他对承希下手的理由。”
她停顿了下,抬眼看着顾若初的脸:“许屹辰既是你的朋友,我也不想去恶意揣测什么。顾小姐,我只想和我的孩子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