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眸底闪着寒光，“不但是我，司令也见过他。”
钟灵怔住，半天没有出声，看着程言款，脑子都是刚才他的声音。
程言款见过西进？
夜司令也见过西进？
可是总统阁下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很快，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看着程言款，半天没有出声。
程言款看着钟灵，知道他们共事多年，有不一样的感情！就像他和司徒！
如果有一天，有人说司徒背叛了夜司令，他也是一样的心情。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司徒绝对不会背叛司令，也绝对不敢背叛司令。
钟灵许久才喘了一口气，半天没有出声，心里矛盾。
感情上她不愿意相信，可是程言款的意思已经很分明了！
只是他没有挑明了说！
程言款，“西进应该还会和你联系。”
他只说了简单的一句话，没有多余的什么。
钟灵眸色波动，看着程言款。
程言款，“我先去看她们母女了。”
钟灵久久回神，“好，我知道了。”
目送程言款离开，她坐在床上，浑身无力，心情很不好！
这么多年来，她、西进、总统阁下，还有总统阁下身边的所有的人，就像一家人一样！
西…西进他真的背叛了多年的情分吗？
他怎么可以！
……
夜司郁得了空闲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床头发呆的钟灵，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顶，“怎么了？”
钟灵看向夜司郁，没有出声，只是双手搂紧他的腰，整个人钻入了他怀里。
夜司郁，“……”
有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