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说赵栩等备战诸事,单表自呼厨泉镇守斜谷,夜间遇韩遂兵马突袭,幸得发现的早,血战一场,击退韩遂兵马,却也折损了千余人。呼厨泉意识到失态严重,即便通报黄忠,传报司州各处,一时间,整个司州都谨慎起来,时刻准备着战斗,空气中也隐隐闻到*味。
却说韩遂,派出几千精骑,准备从从斜谷奇袭长安,没想到却被击退,功亏一篑,整日烦恼不已,恼恨倍加。
不过韩遂毕竟不是一介匹夫,待冷静下来,知道了斜谷有兵把守,便召集众将,商议突袭计划。
韩遂则啊!我又何尝不想休息,我们在这子午谷只要一万多兵,虽然地势险要,可以以一当十,然若敌军重兵至此,必有一场恶战,我身为主将,却容不得我放松警惕啊!”陈到仍是看着前方,皱眉说道。
“话虽如此,然子午谷南北纵向,长达七百余里,北起长安西南秦岭山,南至石泉;战略回旋余地较大,何况子午谷悬崖绝壁,若要攻之,只能行栈道,栈道之下,山戈壁滩,凶险万分,人马难行;敌军纵然多,却发挥不出优势,只能于栈道上厮杀,我们又何惧之有。叔至你连日劳累,还是先休息一会,敌军来袭,才有精力杀敌啊!”于禁也敬佩陈到责任心强,也正因为如此,才劝陈到多多休息一会,笃定的劝说道。
“文则你说得对,但我毕竟身为主将,不能玩忽职守,何况韩遂此人善于用计,不可小觑。不过今夜便罢!我且小睡一下,你我一个时辰后换班。”陈到闻于禁所说,心中稍安,何况于禁也不是无能之将,陈到自觉也是很疲惫了,人毕竟不是铁打的,当下笑着说道。
“哈哈!这才是,你且休息吧!我待会再叫你。”于禁见陈到总算放松下来,心中也暗自放下了一桩心事。于禁与陈到相识已久,也是熟交,加上平时受赵栩感染,于禁也重视起仁义二字来,长久交往之下,已然把陈到当成兄弟一般。
“等等!什么声音?”陈到刚走出两半,忽然停下,喝道。于禁只当陈到太过疲惫产生幻觉,开始也不在意,忽然隐隐听到栈道上有脚步声,而且下面山涧中似乎有水声。顿时一惊,急往前看,前方虽然一片漆黑,却见栈道边树林中飞出几队鸟来,盘旋于上,却不见落下。“如今时分,早已关闭寨门,栈道上哪里有行人来往?听这水声,若是什么野兽,哪里有这么大的声音?而且如今已经百鸟归巢,怎么突然飞出而不落,难道……”于禁见得异状,心中一紧,对陈到说道。
陈到和于禁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明悟,“有敌军来了,快!传另全军,准备迎战!文则,你驻守此处,我去寨下察看。”陈到沉声说道,说完即便走下。
“是!叔至小心!快!叫醒他们,准备迎敌。”于禁应了一声,即便吩咐士兵道。
少时,山门上守城士兵全部被叫醒,另有士兵呼唤寨中士兵,听得声音逐渐增大,于禁握紧长枪,虎视前面的栈道。
“何方鼠辈,胆敢夜犯我地,如此藏头露尾,还不速速出来一战!”平空中响起一声暴喝,正是陈到声音,加上此时万物归巢,四处极其安静,声音显得各位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