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豪格笑着说道他大笑着,他心中得意如此才能在此战中获得在阿玛中表现自己的机会他摆摆手,两黄旗便是走到了前面。
皇太极看到了前面的军阵变化,脸色一变,一旁范文程道“怎么?两黄旗单独去了前面?”皇太极悠悠一叹道“豪格他总想在我面前表现自己!”他眼神中闪过一种浓浓的慈祥还有一种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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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铳声音响起,连绵不绝的声音盾车被打的一个个凹痕,不时有包衣被火铳击中,火铳打穿了盾车薄弱地方一名包衣惨叫着倒在地上,胸口被鲜血染红一旁推动着盾车的包衣动作慢了下来,他们神情带着一种惊慌蹦起的木屑也插进了那包衣的脖颈,鲜血当即流了出来那包衣捂着自己不听涌出鲜血的脖颈在那惨叫,动作当即慢了下来。
“给我上!谁也不准慢下来”那清军挥舞着自己的长刀将动作慢下来的包衣砍翻在地,其余人都是惊恐不敢后退,被前面火铳打死还好,被督战的清军砍死可就要雷及全家,盾车又继续向前。
已经到了清军弓箭手的射程,一个个弓箭手在那军官的指挥下开始对明军进行攒射一挥手,乌云一般的箭簇就是腾空飞起,如同暴雨一般落了下来最前面是白墨的军队,他们穿着一身明光铠,箭簇如雨般落下,举起早就备好的盾牌聚在头顶。
暴雨般的箭簇落在头顶,有的清军却是露头对这群白衣士兵进行直射,抛射和直射同时进行你就无法拿盾牌同时防御箭簇,重箭射中了穿着明光铠白樱白披风的士兵,他们倒了下去就算被射中也不发一言,继续继续举着自己的盾牌这种诡异的事情让对面的清军一个个脸色古怪,不时有明军被击中倒下,他们怎么被射中也不哼一声?不知道疼么?。
白墨望了一眼自己手下,真是吃亏,他根本就没有给手下准备太多的圆盾,道“后面的,上来给我受伤的士兵拉下去送到后面”他说话说的无比冷漠,好像下命令一般,蓝田十分不爽还是照做了。“那为什么你的士兵不去帮忙?”
“我的士兵,自然是冲击清军本阵了不能这么窝囊的死去!”白墨说道把手中横刀往前一引,一众两千手下便是望着前方冲锋,他们鸦雀无声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发出。就这般直接冲锋。
对面的清军都是一脸古怪?明军竟然直接冲锋l ?直接冲锋?难道他们不该是先发射火器然后再上前么?怎么直接冲锋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打法的清军军官都是愣住了?他们已经习惯了明军龟缩在一起用火器抵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