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莪这个名字,按照后世的说法,就是草字头,加一个我字,额,很有文化,很有文化……
鬼知道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但是,作为一个曾经想谋夺皇位,失败后妥协,勉强称了一个皇父摄政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儿的多尔衮,这是在玩程来。”
一个很是粗壮的青年妇女,大概从外表看,比布木布泰还要老一些,谁能知道,二人是同岁,是她从蒙古嫁过来的时候,带过来的侍女,苏麻喇姑一副凶悍表情,说道:“主子,召见外臣,要不要叫几个奴才来听用呢。”
“不用了,”她摇摇头,说道:“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时令瓜果吗,范文程吃不惯奶酥奶茶,还是吃着水果爽口,正是要用他的时候,等他来的时候,让奴才们亲热点。”
苏麻喇姑领命而去,那范文程作为辽东第一忠狗,知道正当大事的时候,自然是随后候命,此时不多时,就跑到宫中,那苏麻喇姑安排停当,一路殷勤备至,将范文程带入后宫,在屋中接见了范文程。
范文程果然很是感动,感激,这个人明显又一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族群,反而是对自己的族群恨之入骨,此时对孝庄只有忠心,自称奴才,见礼后,这孝庄,也就是布木布泰,也不再耽误时间,嘘寒问暖了,他们已经耽误不起时间了。
“范卿家,我是妇人,不太懂男人的事情,有件事,你得告诉我,我们蒙古的女人,不讲究这些,我曾经听说,你们汉人的爷们,喜欢十岁程,你说,将那睿亲王的闺女,装作礼物,送给关内的男人,能不能让他们停歇兵戈,哪怕停上几个月也好啊。”
“这个……”范文程沉吟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铁杆汉奸嘛,“只怕难啊,不知道蛮明是何人主事,性情如何,况且此时危如累卵,也许明日就要出关来战了,阵前哪能如此呢,而且,而且,东莪格格她……”
他想说,哪怕东莪格格很有几分天生丽质,但毕竟尚未长开,几岁的年纪,现在可能几个碎银子,几个馒头就能大把的换着,那江南士绅大族,哪个家中,不是几十个的养着一屋子,方便随时泄欲的女童呢,当然,他们一般美其名曰:戏班子啊。
“我懂了,年纪还小,还不懂魅惑男人的招式,嗯,我记得,不少人家里,就有从中原抢来的女乐户吧,你暗中想办法,给我找几个,善于做这种事的,要找来教教东莪,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辛苦的。”
那范文程感觉有些荒谬,看着布木布泰,她忽然惨然一笑,似乎是看出了范文程的犹豫,解释道:“我还记得,汉人有个故事,说的是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不就是,用一个女人,西施,将吴王吸引到炕头上,无心治国,最后灭了吴国吗。”
啊,范文程还真佩服这位太后,记忆力和脑洞能力都是棒棒的,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冷静的去处理这些事情,当然了,从长远角度讲,这话确实没错,如果人家肯收的话,那简直就太好了,但范文程至今为止,只打听到,对方出名出来主事的人,一个姓李,一个姓梁,其余的,都是一问三不知。
他沉吟一下,也就答应了,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于是问道:“太后,奴才这就去了,还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