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堂还要说什么,钟无稽却摆手道:“就这么定了,这事包在我身上!”
钟无稽态度如此坚决,张堂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陈松在一旁觉得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让张堂闹了个大红脸。
“对了,张大哥,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钟无稽又道。
“什么事?钟公子您说!”
钟无稽小声道:“白宗远的管家白二想要向你学红烧猪肘,你能不能如此这般……”
陈松听罢皱起了眉头:“这样不好吧,无稽,万一要是真让他学去了怎么办?”
张堂却拍着胸脯道:“没问题!陈掌柜,您放心!我不仅可以按钟公子的意思去做,还让他想学也学不去!”
……
八月十二一大早,钟无稽与岑少白和华叔,来到华郎中的医馆。
华神仙正在给林盻诊脉。
钟无稽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诊完脉,钟无稽小心翼翼地问道:“林小姐怎么样?”
华神仙眉头微蹙:“在恢复当中,但想要真正去跟,却不容易!”
钟无稽沉吟了片刻,问道:“华神仙,若真找到了您说的那极寒之物,林小姐的病你就有办法了吗?”
“没错!”华神仙自信道,“真若能找到,我只须一个时间,不仅去了她的病根,而且让她的容貌恢复到从前的模样!”
从前的模样,钟无稽很久没见过林盻从前的模样了,但那张脸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到哪里去找极寒之物呢?
钟无稽心中清楚,对林盻来说,容貌的丑陋远比身体的病痛打击要大的多。
见钟无稽不语,林盻在一旁小声道:“公子,你不必为我担心。就算治不好病也没关系,还有你送给我的古琴陪着我呢。每天能弹弹琴,我就心满意足了!”
听了林盻的话,钟无稽鼻子不禁有些酸酸的。
他盯着林盻,强笑道:“你放心,我只要我还在,就一定能找到极寒之物,就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相信我!”
林盻重重点头:“我相信你,没有人再比我更相信你了!”
钟无稽深深叹了口气。
钟无稽是来请华郎中父子去永和楼吃酒席的,华神仙不喜欢热闹,独自留在了铺子里,让华郎中与钟无稽一起去了。
四人没走出多远,忽闻唢呐声、铙钹声,夹杂着女人的哭丧声隐隐自城东而来。
不一会儿,一支盛大的出殡队伍缓缓行来。
钟无稽苦笑道:“给念恩庆祝百天本是喜事,却不曾想遇到了办丧事的,是不是有些不吉利?”
说话间,这些人便到了近前。
当头一个中年男子,容貌瘦削,披麻带孝,连喊带嚎,一副欲哭无泪、悲痛至极的神态。
岑少白瞅了一眼此人,对钟无稽道:“他是柳举人的兄弟,名叫柳玉龙,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败家子!”
“竟然是柳家在出丧?”钟无稽皱着眉头道。
华叔眼光敏锐,先看清灵柩上的名讳,不觉诧异万分,压低声音对钟无稽道:“死的就是柳举人。”
“什么?”钟无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