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叔终于明白了:“姑爷,还是您想得周全!”
“无稽,可若是买酒之人问起酒的来历,可该如何回答?”岑少白问道。
“干将莫邪乃千古名剑,莫非后人也造得出来?岑大哥,这点想必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岑少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嘿笑道:“无稽,我明白了!”
钟无稽站起身来,对董飞道:“董掌柜,现在只能暂且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将来总会有那么一天,我定会造一个大大的酒坊,让你尽情地造酒,谁也奈何不得我们!”
董飞从钟无稽的话中读懂了他的志向,他相信这一天并不会太遥远。
……
“钟副门主,你可以肯定长乐门中有内奸吗?”严宏图盯着钟无稽道。
“我不敢完全肯定门中是不是有内奸,但我敢肯定长乐门中有人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钟无稽淡淡道。
“江岛主,你是个什么意见?”严宏图又看向江雨樵。
“我从来不考虑这些问题!”江雨樵指着钟无稽道,“这种事情向来都是由他来考虑!”
严宏图沉默良久,对钟无稽与江雨樵道:“二位请随我来!”
钟无稽点点头。
严宏图低着头向前走去,钟无稽与江雨樵对视了一眼,也不说话紧跟在了后面。
三人离开长乐门总坛,出了城门,越走越远。
路也越走越窄,已不知走过多少条街道、多少重房屋。
终于,在一所破败的房屋前停下。
这是所荒弃的旧宅,院落当中的石凳东倒西歪,还有的半截埋在土里,不远处,一株杨树已枯萎,杨花朵朵飘落在地,久已失葺的茅草把土墙分裂,经雨水的冲刷后,塌倒下一个个豁口。
严宏图从其中最大的一个豁口大步跨了进去,钟无稽在后面像个木偶似地跟了进去。
严宏图回头看着钟无稽道:“钟副门主果然是个聪明人。”
钟无稽笑了笑道:“我本来就是。”
严宏图道:“你可瞧出了什么端倪?”
钟无稽打量了一番道:“这间屋子又黑又暗,显然是有意布置成这样,而且还有股药味。”
严宏图赞道:“钟副门主不仅脑子好使,鼻子也好使。”
说罢,严宏图伸手按了按墙上某一块砖,墙壁慢慢移动,赫然露出一间密室。
钟无稽没想到,在这样破败的宅院里,竟还有如此秘密的所在。
这间密室十尺见方,只留下一扇碗大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