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秦剑去哪了?”看得出来,江雨樵对秦剑爽约之事还是耿耿于怀。
“后来,大师兄独自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苦练武功,为的就是在下次的比武当中获胜。在这期间,轻霄门出了一件大事!”说到这里,欧阳泰脸上显出了痛苦的神色,“严宏图觊觎轻霄派的武功秘籍,他趁着大师兄不在,在一个晚上害死了师父,夺走了轻霄派的武功秘籍,并嫁祸于我!由于他预谋已久,设计的圈套让我无法辩驳,加之他又是二师兄,我的罪名便背定了。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逃离本门,去寻找大师兄主持公道。”
“你找到秦剑了么?”江雨樵追问道。
“没有!”欧阳泰落寞道,“我找了十几年了,可大师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始终没有消息!不仅是我,严宏图也在寻找大师兄。当然,他的目的和我不一样,这世上若说还有让他觉得畏惧之人,那就非大师兄莫属了!只有除去大师兄,他才会彻底安心!”
“可是!”钟无稽不解地问道:“严宏图不留在轻霄派,怎么会到了潞州,又怎么成了长乐门的门主?”
“严宏图做下亏心事后,害怕大师兄寻他报仇,便解散了轻霄派,自己躲起来练习本门煞费苦心武功。我一直在寻找他,但也是没有音讯。直到六年前,他练成武功重新出山,我才又找到了他。可惜的是,我已经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了,我寻他报仇,却险些丧生在他的手下。严宏图出山后,先是在绛州一带落草为寇,梁德全做了潞州刺史后,不知怎的就派人找上了他。于是,他摇身一变便成了长乐门的门主!”
钟无稽听罢,对魏闲云道:“先生,看来您传来的消息没有错,严宏图确是绛州的巨寇。若不是欧阳堂主今日告知,我们还真不知他竟然是轻霄派中人。”
魏闲云点点头,他看向欧阳泰道:“欧阳堂主说了这么久,还没告诉我们,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从严宏图手中死里逃生之后,我心里清楚,单凭我自己的力量肯定是无法除去他的。我一方面训练了一些死士,在潞州成立了正义堂与长乐门相抗衡,一方面继续派人四处寻找大师兄。”
“你说的死士便是那些正义卫士?”钟无稽恍然大悟。
“正是!”欧阳泰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是打算与他死扛到底的,可是现在事情却发生的变化,让我不得不来找公子求援了!”
“哦?”钟无稽盯着欧阳泰道,“欧阳堂主请讲!”
欧阳泰站起身来,朝着钟无稽站好。
江雨樵见状吃了一惊,也赶忙起身,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谁知,欧阳泰却扑通一下跪倒在了钟无稽面前:“求钟公子一定要答应我,除去严宏图。”
钟无稽没想到欧阳泰竟然会给自己下跪,赶忙去扶他道:“您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求钟公子一定要答应我,除去严宏图。”欧阳泰没有起身,竟然咚咚磕起头来。
钟无稽一时愣在了当场。
转瞬间,欧阳泰额头已经流出血来。
钟无稽神情凝重道:“欧阳堂主,我答应你了,你起来吧!”
“多谢钟公子!”欧阳泰起身对钟无稽道,“我这里有一计,或许对除去严宏图有些用处,不知钟公子可否采纳?”
“欧阳堂主请讲!”
欧阳泰重新又坐了下来,深吸了口气,将自己的计划详详细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