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秀摇摇头:“不认识,我只是不想听外面的人非议你!”
“让他们说好了,我才不怕呢!”李裹儿微微一笑道:“只要延秀你不说我,别人怎么说我才不管呢!”
武延秀笑了笑:“我怎么会说你呢,只要你高兴,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你!”
李裹儿上前轻吻了一下武延秀:“我就知道,这世上只有你,才是真的对我好!”
“好了,裹儿,你先休息吧!”武延秀回吻了一下李裹儿:“几日没有练功了,这两日得补上,就不陪你了!”
李裹儿知道,武延秀有练功的习惯,她也不在意,只是叮咛道:“自己注意点,别太累了!”
“我知道了!”说罢,武延秀离开了屋子。
……
京兆府大牢内,一张桌子放在牢房外的栅栏边上,桌上摆着酒菜。
钟无稽坐在牢房内,冷卿坐在牢房外,二人在喝着酒相谈正欢。
“冷大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每次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总是我身陷绝境之际!”钟无稽笑着说道。
“有这回事吗?”冷卿歪着头问道。
“绝对没错!”钟无稽郑重其事道:“第一次是在陈州,当时香山寺内发生变故,若不是你后来出现,估计我就得死在那里了!”
听钟无稽说到这里,冷卿摇摇头道:“据说那一次,你和桓国公是从秘道内死里逃生的?”
钟无稽点点头。
冷卿奇怪道:“按理说,你与桓国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这次你出事怎么不见他出面?”
钟无稽笑了笑道:“要么是他不知道,要么是他不便出手,毕竟此事涉及到安乐公主,我想武大哥也很为难。不管他怎么做,都不妨碍我们做朋友,我依然认他这个大哥!”
冷卿正要说话,却见一名狱卒战战兢兢来到冷卿近前,犹豫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都说刑部总捕头冷卿的脾气不好,京兆府的狱卒们只是耳闻,这一次可是亲眼见识了。
切不说京兆尹与典狱官对冷卿接管对犯人的看管佯作不知,不闻不问。
单是冷卿对狱卒的指气颐使,便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冷卿先是让狱卒们给钟无稽的牢房送来桌椅,这样无理的要求在京兆府大牢里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见没有人动弹,冷卿径自冲到狱厅,揪住典狱官二话不说便狂搧了一顿耳光,只搧得典狱官面目全非以不停告饶,亲自将自己办公的桌椅送到了牢房,冷卿这才作罢。
冷卿的这副作派,让狱卒们不禁乍舌。
接着,冷卿丢出一锭银子,让狱卒去购置酒菜。
只是因为比冷卿规定的时间晚了半柱香,那倒霉的狱卒便被冷卿饱以一顿老拳。
冷卿杀一儆百,让狱卒们人人自危。
天暗了,冷卿又吩咐狱卒上油灯。
这回狱卒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油灯,但还是没有逃脱被揍的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