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奴奴先是一愣,接着脸一红就要发飙,却突然瞅见一个人,她眉头一皱奇怪道:“咦!这不是胡掌柜吗?他怎么跑到这来了?”
李持盈扭头一看,果然是胡掌柜,他身边还跟着余宝官。
李持盈一看到余宝官,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正要上去找余宝官的晦气,却被李奴奴拉住:“盈盈,先别急,咱们看看这个胡掌柜要做什么?”
余宝官再次出现在钟无稽面前,钟无稽奇怪地看着余宝官,不知他为何去而复返,难道是来找自己掷骰子的?。
余宝官对钟无稽客客气气道:“钟公子,我家掌柜的要见你!”
钟无稽知道,余宝官口中的掌柜的,肯定是天通赌坊的胡掌柜,他问道“你们掌柜的为何要见我?”
“钟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余宝官神秘兮兮道。
钟无稽微微点头,跟着余宝官到了不远处的墙根下。
果然,胡掌柜正等着钟无稽呢。
胡掌柜见钟无稽这一幕,尽被躲在巷口的李持盈和李奴奴收入眼底。
刚开始只是胡掌柜一个人说,钟无稽只是听。
到了后来,钟无稽还时不时地问几句。
二人的神色都很不正常,看起来有些神秘。
李奴奴与李持盈离胡掌柜太远,胡掌柜与钟无稽说话的声音很小,她们什么听不到。
“奴奴姐,你说他们二人偷偷摸摸在说什么呢?”李持盈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钟无稽与胡掌柜。
“我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李奴奴斟酌道:“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李持盈可不想与做贼一样,在这里干耗着,她撇撇嘴道:“奴奴姐,我们先走吧,待会到天通赌坊去问问胡掌柜,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李奴奴点头同意,与李持盈悄悄离开了。
出了永和坊,李持盈并不是往相王府的方向而去,李奴奴不禁奇怪地问道:“盈盈,你不回家,这是准备去哪?”
“回家有什么意思,咱们先去一趟西市!”
“去西市做甚?”李奴奴越发奇怪。
“到那家岑氏花饰,去随便买几样东西!”李持盈满脸得意道:“他搞什么吆喝叫卖,不就是为了让岑氏花饰的生意红火些嘛,我虽然没有去吆喝,但买了岑氏的东西,当然就不算赖账了!”
李奴奴一听,才知道李持盈原来打算用这种法子替代满街去吆喝,禁不住笑着打趣道:“还说我呢,盈盈,你对那个钟无稽也挺上心的嘛!”
“什么呀?”李持盈白了一眼李奴奴:“我只是不想让他看轻了我!”
岑氏花饰很少有男子光顾,听说李持盈与李奴奴是钟无稽推荐来的,岑少白格外照顾,特意给她们打了六折。李持盈和李奴奴出手也很是大方,一次就买了五十两银子的花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