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人世间有四大缺德事，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墓，吃月子奶，欺残疾人。
矮矮胡乱说说，就已经中了三个。
纸扎人瓮声瓮气道：“你这个捣蛋鬼，难怪被判官天天盘查，原来光缺德事就已经干了三件。
我再问你，你有没有吃月子奶？”
这个缺德事，没有几个人做了，纸扎人挺自信。
矮矮缩在棉被里，瑟瑟抖。
原来自己莫名其妙，都干了那么多缺德事。
可是最后一个缺德事，他也干了。
“什么，你居然吃过月子奶，额的神，你连刚出生的婴儿粮也要抢啊！”
“那个小媳妇，太俊了，和我开玩笑，我说我辈分大，她得叫我一声爷。
可是小媳妇嘴巴刁啊，偏偏说我是她长不大的儿子。
我一生气，心想，既然你叫我儿子，我就要吃你的奶水……”
“矮矮，你不会真的咬小媳妇的**吃奶水吧？
不对呀，你都是成年人了，小媳妇又不傻，怎么可能让你去吃她的奶水呢？”
“你当我真的像小孩子一样，两只手托着小媳妇沉甸甸的饱满，趴在她胸前用嘴巴吸呀？
那如果被她男人看见了，不把我大卸八块才怪呢！
我是拿钱买猪脚给小媳妇，让她接奶放瓶子里。”
“你这个缺德鬼，你还真的挺会享受嘛。”纸扎人在棉被上狠狠的打了一棒子。
“我也是一时好奇，听说好多有钱人，专门养奶妈，供他们吸食鲜奶。
我也想模仿模仿，毕竟又不是靠这个奶过日子。”
纸扎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还有什么你没有干过的吗？
矮矮摇摇头，说：“只要是坏事，我基本上都干过。
我心里还有一件大事，只怕说出来，凶多吉少，我曾经在竹园里……”
纸扎人疑惑的问：“你在竹园里也干过一件坏事？比那几件事还要罪孽深重吗？”
“是的！”矮矮痛心疾。
“说吧，说出来，只要你逢年过节，多给我烧香纸，我还是会罩着你的。”
“我在竹园里，把采文给干了！”
“什么？采文十三岁的时侯，是你把她干了？”纸扎人大惊失色。
纸扎人足足怔了五分钟，闷声不吭。
外面一动静都没有，矮矮觉得奇怪，连忙探出头，想看看那个高大的鬼影子还在不在床前。
纸扎人看见矮矮探出头，眼明手快，一下子抓起矮矮的黄头，把他提了出来。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一个花季少女，一个凤凰似的人儿，一夜之间，
就被你拔光了毛，变成了脱毛的凤凰，从此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说，你应该死了，活在世上也是一个祸害。”
纸扎人挥起木棒，没头没脑打下去。
没有棉被保护，木棒打得啪啪直响。
矮矮护着脑袋，蹲在地上，哭爹喊娘。
“饶了我，我再也不做坏事了，饶了我吧。”矮矮哀嚎着，央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