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骑在我背上,像一具死尸,分量还没有一片树叶重。
可怜我的膝盖,当成了马蹄,足足在房间里爬行了二十多圈。
“累死我了!”我一个一米八的大汉,很吃不消这个游戏。
我停了下来,干脆一个翻身,躺在地板上,“我不行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单方面终止游戏,也不通知我一声。”
女鬼正骑得陶醉,被我一个翻身,压在背后当垫子,忍不住尖叫起来。
“干嘛干嘛,你骑我这半天,我压你一会都不行吗?”我阴阳怪气道。
“你的记性好像不太好呀,凌霄,要不要再挂一次腊肠,你的耳朵休息好了,又该战斗了吧?”嫦曦冷笑着说。
我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爬起来。
当然,我还特别献殷勤,呵护着扶起嫦曦。
“地板不脏,没事,没事。”我装腔作势,在她红色纱裙上拍着肉眼看不见的灰尘。
隔着纱裙,我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凉度。
“如果有温度,不知道现在我有没有福气消受这具曼妙身子。”
我吞咽着口水,眼睛乱瞄,手只能适可而止,不敢胡来。
“没有灰尘,你还瞎摸什么?”女鬼瞪了我一眼。
我那点龌龊心思,肯定瞒不过她。
“嘿嘿,我哪里是瞎摸,不是在老老实实摸吗?
如果是瞎摸,老早奔关键处去了。”
“关键处,什么关键处?”嫦曦张大小嘴,诧异的问。
这回我得意了,小妮子,还做了千年女人,连自己身上关键部位都不知道。
“嘿嘿,哈哈,嘿嘿,哈哈。不可说,不可说。”
我故意卖关子,嘿嘿哈哈搪塞她。
“说!”女鬼怒道,“不说我就揪出你的舌头,让它比我的舌头还长,你信不信?”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嬉皮笑脸道。
我越是吞吞吐吐,嫦曦越捉急,小脸蛋变成了红苹果。
她轻咬贝齿,双手叉腰,舌头在嘴唇边来回舔着。
这架势我太熟悉,熟悉得我心惊肉跳。
这被舌头缠着到处碰壁的滋味,我可不想品尝了。
“你真的想听啊!”我嬉笑道。
“啰嗦!”
“把耳朵凑过来。”我朝她招手,要和她咬耳朵耳语。
嫦曦没有多加思考,以为我害怕她舌头摔打,果然凑过耳朵。
“女人身上的关键部位,就是两个肉馍夹个燕窝,这是男人的最爱。”
“肉馍,燕窝?”嫦曦搞不懂了。
貌似她身上没有什么肉馍和燕窝。
“就是这里那里!”我用手指点了点。
“无耻,你这个和稀饭的老太太,无耻下流。”
嫦曦忙朝自己关键地方迅速瞄了一眼,发现纱裙半露肉馍,慌忙朝背后扯了扯。
“又不是没摸过,至于吗?”我白了她一眼。
“好啊,你这个色中饿鬼,背地里把我们女人说得这么委婉,卑鄙无耻下流坏蛋。”
大事不好,我拔腿要逃。
嫦曦舌头一伸,我被迅速捆成粽子。
她又一甩,啪哒,还好,人落在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