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风流鬼没有杀我老父,也没有夺我妻子,
可是我却带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心态,向风流鬼发起了再一次强烈的攻击。
我已经顾不上君子风度,大流氓小无赖的招式,我全部用上了。
什么拗手指,扯头发,咬咽喉,抓眼珠,扯耳朵,捏**等等。
无论我用什么招式,风流鬼总可以轻而易举把它化解。
一会儿功夫,我已经气喘吁吁,瘫软在地,累成了狗。
“还要不要继续?”风流鬼玉树临风,站在那里,冷冷的瞅着我,像看一堆垃圾。
“当然……当然要……要继续打,打到我……我死为止……打……”
我上气不接下气,已经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来。
“继续打,好啊,我奉陪到底。”风流鬼流露着嘲讽的语气。
“冷……好冷……”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虽然很轻,却是那么熟悉。
“嫦曦!”我呼喊着。
“收拾你我有的是时间,呆会儿再和你算账。”风流鬼懒得再和我说话,
话音一落,便化成白烟隐进了槐木牌子里。
“嫦曦!”我环顾四周,希望可以看见女鬼。
可是房间静悄悄的,一个鬼影都没有。
“嫦曦,她在说冷,她是千年的女鬼,怎么会冷?”我呢喃着。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今天晚上,所有的画面一幕一幕,过电影般闪现在我脑海里。
嫦曦只不过是和张道士斗法,又没有真枪实弹打斗过。
所有的打斗场面,都是灵蛇和拂尘在决斗。
难道她们斗法,是借助别的替代品,实际是在消耗自己的内力?
只有这种可能,嫦曦才会冷,她应该是受伤了。
以前风流鬼想进槐木牌去,都被她变着花样捉弄,
今天晚上,她却闷声不吭,不但让风流鬼抱着,还允许他进槐木牌去。
嫦曦,肯定元气大伤了。
嫦曦如果元气大伤,风流鬼这个花心大萝卜,肯定会趁虚而入。
万一占嫦曦便宜,嫦曦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了。
她现在冷,里面有没有棉被?
我懊恼的抓自己头发,觉得对嫦曦关心太少了。
应该在平常闲时,烧几床棉被给她,这样在她受伤时,也不至于那么冷。
“嫦曦,你出来,睡我床上,我有棉被,盖着不会冷。”我对着槐木牌子呼喊。
我一连喊了几声,始终没有看见轻烟冒出来。
“抱紧我,再抱紧我。”嫦曦微弱的央求声又传了出来。
我的心顿时如猫在抓,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抱紧,抱紧,这画面意味什么?
此时此刻,风流鬼一定紧紧抱着嫦曦,给她温暖。
嫦曦不是我女朋友,更谈不上是我老婆,我们仅有的亲热画面,只不过是她舔食我的消化道而已。
我的舌头曾经也轻薄过她,可是这算什么?
现在,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可以给她温暖的怀抱,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
“求求你们,不要躲里面行不行,我没办法进来啊!”我快要抓狂了。
我千呼万唤,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抱着槐木牌,像抱着嫦曦一样,紧紧放在胸前。
“我给你温暖,我给你温暖。”我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