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已经默认。
此时，他和云棠的立场已经完全不同，他如果因为遇到旧主而求饶的话，那更让云棠看不起了。
云棠深吸一口气，这消息未免来得太离谱，可仔细一想，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散布他关押着凌斯尧的消息的。
“那……”云棠转而问道：“你们应该是听从季寂的调令吧。”
明明抗拒回答云棠的任何问题，却每次都能够被他的话牵着走，像是一下子被戳中了心事，对方猛地抬起头，神色有些复杂，也有些懊恼。
云棠知道自己猜对了，联想到季雨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事情，很平静的冷笑：“季末背叛了季寂，你们难道不知道？”
对方一个颤抖，连连摇头，“这不可能，首领也说过凌老大在基地关押着，我们本来就是要拿到基地印章的，与季末无关。”
呵，与季末无关？
云棠淡淡的敛眸，“你们一直认为凌斯尧在我手上，被我关在基地，所以想要拿到基地印章然后去救他？”
男人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并且分析出了事情的可能性。
他已经确定季末是萧敏霞的人，在她背叛季寂之后，还能调用季寂的手下，唯一的解释就是目标一致。不然依着暗卫的性格，绝不可能听从首领以外的人指挥。
季末还真是个心机深沉、善于谋算的女人。
审讯到此处，云棠基本上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最后深深的叹口气，“基地印章我不会给你们，因为凌斯尧根本不在我手上，我也在找他。季末，不过是在利用你们而已。”
“……”对方动了动嘴唇：“凌老大真的不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