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七星,对应地上七关,若是以七关做局,便可以布置出一座观斗大阵!”
  梁辰眼前一亮,看着四面八方排列无误的几座山头,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副阵盘图……“只是观斗阵的阵盘安置在什么地方才会更加合适?阵心的关键所在,就是能够顺应北斗七星的变化而变化,一旦阵心布置妥当,无论北斗七星如何运转移动,每一个时期的变化,都能将星运转化到其中相应的一关上去,如此,身居在阵心之中,无论星运在哪一关哪一座山,都能最终归于阵心所有,如此,牛耿的气运,便可以长盛不衰,连绵无尽!”
  想到此,梁辰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抽出一支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转而缓步向牛耿家走了回去。
  第三天的上午,岳麓山庄中殿正堂内,张景玄位居上座,而风水八脉,皆位列两侧,关于昨晚传回来的消息,似乎对风水圈子震动不小。
  故而今天一大早,众人便齐聚在中殿议事,只不过,半个小时过去,也始终没有人开口多说一句话。
  寂静,终归要有人打破。
  张景玄皱了皱眉头,淡淡的开了口:“梁辰真的用了一夜的时间去观星?他怎么在这种紧要的时候去观星呢?星宿之变,变化莫测,如果他因地制宜,尽快找到一处风水龙脉,倒是合乎常理,而今天便是第三天,对于梁辰来说,他还有四天的时间,难道他还有心情去观星?诸位有什么见解?不妨说一说!”
  陈大千看了一眼众人,当即接着张景玄的话茬子说:“张老说得没错,梁辰昨夜的确是在观星,而且他跑了很多山头,用很多不同的角度观星,难道他要布置的风水大阵,与星象有关?可如果没有根基,他即便布置出了风水大阵,又以什么来启动阵盘呢?这个根基便是最为重要的风水龙脉,没有风水可言的地方,恐怕任何大阵都起不到作用啊!”
  “哈哈!兴许是梁辰那小子急糊涂了,却是想在凉山一带布置什么风水大阵,难道他有偷天换日之能?”
  卜老金嘲笑一声,扭头向一旁的杨心川看了一眼,而此刻的杨心川,仅仅是笑而不语,无论陈大千说什么,他似乎都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恰在此时,陈大千接通了一个电话,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陈大千并未回复一个字,听完了电话,便随即挂断。扭回头,陈大千郑重的向张景玄汇报:“张老,恐怕还真如我们所料的那样,梁辰今天已经带着牛耿去布置风水阵了,只是他选择的地点,乃是凉山以东的五里处!”
  “让你的人继续严密监视,切莫漏掉任何细节!”
  张景玄皱了皱眉头,但见陈大千应承下来,张景玄才回过头,向众人又说:“此时此刻,诸位还有什么想说的?”
  此刻,久未开过口的玄空飞星派当家刘孟德淡淡的说:“如果那梁辰确是得到了叶老的真传,那么他此举,也并不是无法解释。诸位应该清楚,叶老之所以被尊称为风水宗师,乃是叶老生前所独创的风水秘术,本就取自星宿变化之道,故名《七星秘典》,若是地相无借,倒是还有一种方法,向天借运,此乃星运,若是以星运改命,完全可以忽略掉地势的不利!”
  闻听刘孟德之言,原本稳如泰山的杨心川突然瞪大双眼,双指狠狠的抓住太师椅的扶手,眉头逐渐锁成一团。
  陈大千立时笑着点头:“对啊!此乃另辟蹊径之妙法,居然被梁辰这个小子想到了,看来他还真是得了叶老的几分真传,哈哈!”
  “他怎么会想到这种方法?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卜老金低声愤愤的嘀咕一句,转眼看杨心川,杨心川此刻的脸色,已然难看到了极点。想了想,卜老金冷笑出声:“即便他真能借到星运,而剩余的四天时间内,究竟什么样的星运,可以让一个山里的穷小子,在剩余的四天内,摇身变成百万富翁呢?要知道,即便那风水星阵运转起来,所扭转的气运越是强大,所需要的时间自然越长,而这种完全改变命运的风水星阵,少说也得三个月才能真正起效,但是梁辰那小子的时间,只有四天,我绝不相信他能够做到!”
  张景玄突然扫了陈大千一眼,沉声说道:“你亲自去,我要知道梁辰究竟布置的什么风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