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天兵没有想到夜北的反应这么大,可对于夜北维护自己姓名的行为还是感到很愉悦,很开森,想想神天兵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当真就叫做神天兵!很多年前就叫这个名字。”
“你现在不能叫,你叫了就是亵渎,叫了就是跟我过不去,以后也不能叫,永远不能叫,总之这个名字以后跟你没什么关系了。”夜北活像一只小母鸡,还是发情那种,护着自己看中的小公鸡的发情小母鸡。
但是论到语言,神天兵那是练家子,几句话下来说的夜北无语了,但是夜北依然倔强的说道,“不行,你就是不能叫。”
“可我总得有个名字吧。”
“这个名字我买下来了,你开个价吧。”
神天兵爽朗的笑了,内心舒畅无比,若不是妖魔界和三界水火不容,自己当真要跟对方交个朋友。
三十三天后夜北尽数复原,神天兵也驱除了全部的毒,玄家的毒很厉害,但是对于夜家这些老牌的家族说早就有对策,甚至研究出了解药,神天兵旁敲侧击,终于搞定了体内的毒。
不止是搞定了体内的毒,夜北还是个话唠,魔都的那些事儿,但凡夜北知道的,夜小北(神天兵妥协暗示这个形象以后不叫神天兵叫夜小北)全部知道,根据得来的这些大大小小的,有用没用的消息推测,想要找到那把锁就要弄明白玄彩娥的最后一战,弄明白玄彩娥是怎么出手的。
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夜北对于夜小北的态度由鄙视到平视到尊重到敬佩到敬仰到膜拜,这姑娘就是长相惨了点,但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啊,无论是言语观点,还是表达方式,或者是对待事物的态度,折服的自己不要不要的,夜北甚至觉得夜小北比起多年之前的玄彩娥也丝毫不差。
当夜小北同夜北告别之后准备踏出洞口的时候,夜北忽然大叫了起来,“我决定了!”
看着一脸懵懂的夜小北,夜北笑的眼睛都成了月牙儿,“我决定给你当保镖,你这么内秀的人物,少一根头发都是这个世界的罪恶,我要保护你,永远的保护你。”
“你当真这么想?”夜小北唏嘘不已。
“当然!”
“若是死亡在前面呢?”
“那我就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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