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里路血和杀,执五丁,斩决天柱和铁门!”虎头怪犹如疯魔一般的,又如同最凶狠的嗜血猛兽,眼神中只有灭和绝两个字,五丁开山时而变成狂吼的狮头,时而变成愤怒的大象,时而鹰击长空。
三天三夜后,整个泸江邬全部笼罩上了一层红色,下面的普通妖魔竟然被生生吓死了一半。
六大高手肝胆欲裂,怎么还能有这么凶狠的对手,怎么可能,都死光了,便轮到六大高手了,看着虎头怪手握着五丁开山缓缓的走来。六个人齐齐的大叫一声,吓得掉头飞奔,朝着六个方向。
虎头怪怪更快,一声长啸,六个无头的身体竟然奔出了数百里才倒了下来。
长笑一声,虎头怪从天空中飞走了,向着遥远的方向,然而等虎头怪离开了泸江邬的视线的时候,忽然身体直直的跌落下来。
在即将离地的那一刻,一双玉臂伸手轻轻的把虎头怪接了过来。
白沫和慕北北终于醒来了,两个人手里共同抱着那坛酒,那坛毒酒。
对眼一望,“好狠的男人,竟然任凭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两个如花似玉的正在喝酒的女人抱着一坛毒酒。”
白沫和慕北北推开窗户,接着,失神了!便是白沫自认狠绝,便是慕北北自认笑里藏刀,也被眼前的场景深深的刺激到了。
满地的鲜血,暗锋一个不剩,天柱山的高手同样被诛杀了个干干净净。
白沫曾经想象过这样的一个场景,不过那场景里自己是主角,是自己站在虎头怪的位置上。好强大的男人,好厉害的男人,好决绝的男人,白沫一向看不起男人的心被融化了,再想想虎头怪的豪气冲天,想想虎头怪的嗜酒如命,想想虎头怪的不畏生死……忽然想起了好小好小的时候,小到刚刚有记忆的时候,自己就曾经想过有一天会嫁给这样的一个英豪,现在英豪出现了,可是……白沫不敢往下想去。
慕北北看着倒地的凤栖有些失神,虎头怪竟然杀掉了凤栖,一股奇怪的感觉萦绕上心头。
慕北北是一个水一般的女人,水的特性在慕北北的身上展露无疑。有人说水性至刚至阳,有人说水性极阴极柔,有人说谁能包容万物,可也能将你隔绝开来,让你身在其中却寂寞无比。水的两面性,水的刚柔并济,在慕北北身上完美的体现,包容你的时候能包容你的一切,隔绝你的时候,你便是在水中也永远与水格格不入,也永远也融不进水中,比方说凤栖,时时刻刻的在慕北北的身边,可是时时刻刻都不是水。
慕北北忽然脸上一红,内心闪过一个威武的虎头,一个该杀千刀的虎头怪,明明是敌人,明明自己就站在死神的边上也不知道拉一把,可是虎头怪的风范当真就折服了这个笑里藏刀的女人。
白沫将酒店附近的人全部杀绝,慕北北看着忽然笑了:“哎吆,看来有人爱上了那个虎头啦!”
白沫倏地祭出斩马刀冷冷的看着慕北北,“现在,知道虎头怪的模样的只有你这个天柱山的副门主了。”
慕北北拿出一根针倏地刺了出去,待那些吓傻的如同白痴一般的酒客死去后,展颜一笑:“妹妹忘记了,搜魂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