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丫,你要去哪里!”虎头怪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我是觉得我应该离开了!我曾经幻想着你属于我,可是今天我看明白了,你不属于我,你或许会属于这两位姐姐这样的人物,但决计与我不合。”五丫的声调忧伤,语气凄切,便是心冷的白沫和慕北北也停下来喝酒。
“哈哈,当爱的心变凉了,就是再热的酒也难以重温。”白沫摇摇晃晃的哈哈大笑,虎头怪赢了酒,赢了杀人,可是输了五丫,对于天柱山和铁门山来说输一场没有什么,可是对于虎头怪来说,输了便是死亡,无论在哪里,以哪种方式输掉。
“爱难在,恨难消,一壶酒杀一人,便是山高天高也难相较,只是佳人去离,丈夫心高也难高。”慕北北同样醉的死去活来,嘴里胡乱的念叨着,只要念叨些什么都是能刺激到虎头怪的,只要能刺激到虎头怪,那么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虎头怪呆呆的看着五丫离去,手里的那坛酒还有五丫的余温,只不过,只不过,这坛温酒怕是比之前所有的还要醉人。
“小子,你的女人走了,你伤不伤心?不如来我铁门山吧,我铁门山好女人一大把,你想要谁都可以,便是我也可以为你侍寝。”白沫一边灌着酒一边胡说八道着。
“嘻嘻,还是来我天柱山吧,白沫小妮子虽然好,可还是个处女,还是姐姐这等过来人,这种少妇最懂男人,也最能体贴男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便是我这副门主给你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慕北北醉眼朦胧,拼命的抛媚眼。
“什么是处女?什么是少妇?”虎头怪忽然虎头虎脑的问了一句。
尽管白沫和慕北北已经醉了,听到虎头怪问这话依然愣住了,半响过后,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又分开在地上打滚。
“哈哈,原来,原来你不懂女人!哈哈,我说的不懂,是那种不懂,不是这种不懂!”
“来来来,为这个不懂女人的小子干一坛!”
仰天灌下一坛酒之后,虎头怪看着眼神迷离的两个女人,冷冷的说道:“如果今天你们两位能够活下去,他日相见,我们再把酒言欢。”
说完之后,虎头怪祭出五丁开山,大踏步的向酒店门口走去。
凤栖握着长刀站在酒店的门口,虽然不是慕北北的头号打手,可是一定是最为衷心的打手,一个可以为慕北北随时赴死的打手。无论虎头怪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对于凤栖来说都必须死,自许多年前同慕北北喝酒之后的一夜温香,便立誓将杀掉任何同慕北北喝酒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慕北北如此痛恨同慕北北的喝酒的男人,即使是场面上,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只要凤栖活着就不会有同慕北北喝过酒之后还活着的男人。
滔天的恨意自长刀激发而出,“无论你是谁,只要同北北喝过酒,就必须死!”
虎头怪看着手里的五丁开山,看着凤栖,一个充满恨意的看着自己的妖魔,男性妖魔。忽然想起了鸦渡,想起了狮驼岭三百名自爆的弟子。
一股,不,是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愤怒喷薄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