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慕北北的娇媚同样散落全城。
虎头怪长笑一声:“一酒肝肠段,天涯何处觅杀机。酒一坛,头颅一颗,长笑一声不悔。纵万剑加身,也一往无回。”
无论是场中的诸位,还是全城,被虎头怪的长笑激的热血沸腾,不过有一些却是战战兢兢,几欲昏去。
“店家,搬酒来!”虎头怪大声的喊道。
“爷,爷,小店的酒没有了!”店主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说道。
“去把别家的酒全部搬来,把这条街上的酒全部搬来,半个时辰之内搞定,否则……”店家听到否则两个字一个哆嗦,裤裆立刻湿漉漉的一片。
不过下一刻听到虎头怪说出了“你懂得”三个字,店家一头栽倒下去,这个你懂得含义更多了。
一座酒山摆了起来,虎头怪手一挥,先前的三坛子酒立刻混在其中,再也分不清哪个是原来的,哪个是现在的。
“生死由酒,生死由刀,生死由修为。”
天柱山的修士错落有致的将整个泸江邬围困了起来,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过去;铁门山的暗锋则是插空站立,只等虎头怪送上门来。
“杀人虽然豪迈,可是看杀谁,凭什么杀?”白沫将一柄斩马刀立在身前,慕北北则是拿出了一根针
“我有五问,若是你答不上来,莫说是杀人,你连这个门都走不出去。”一场赌酒,也是赌命,可是虎头怪用自己的性命赌了许许多多的性命,凭什么?白沫和慕北北怎么可能不设障碍的答应虎头怪。
“一问天下何人该杀?”白沫的问话贯穿全城,即便是虎头怪答上来,别人也做好了准备。
“城主该杀,在其位不谋其政!”虎头怪抱起一坛酒仰头灌下,一同灌酒的还有白沫和慕北北。
虎头怪大踏步的走出酒店的大门,片刻,没有任何动静,虎头怪带着城主的头颅回来了,满眼的惊恐和不相信。不相信的何止是城主,就是白沫和慕北北也不相信,天柱山在明,暗锋在暗处,虎头怪怎么可能越过了这些人,前去击杀城主,更何况已经明白的告诉城主的危险了。
女人的狠是极其可怕的,慕北北倏地拿起了手里的金针柔声的问道:“二问天下何人该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