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此时恰好炎鹰寨来人,按照接话要接走楚寻语三人,于是短暂的和苗不燕告别了,苗不燕将羊皮图递交过去,自己也在收拾东西,是成是败,就看今晚一夜了。
再看刀玉鑫这边,到了傍晚,各种节庆事宜准备皆是妥当,左右祭设下酒席,席间赫然坐着一个陌生汉人老者,很多教众都不认识,大左祭坐在他身边悄悄说道:“朋友不可大意,刀玉鑫非比常人。”
“哦?”老者笑问道,“大左祭如此小心,我则更加好奇了,别的不说,老朽一手汉人手段倒也技痒,昔日蒙贵教高人指点过几招,都是成年往事,不提也罢,今番前来叨扰,倒要看看后辈子弟又有当年的几成功力。”
“且看来多少人吧。”大右祭背着手焦躁不安的徘徊踱步,“来人若少,我等三人就算齐上也未必会输;若是纠集兵马前来……”
大左祭一挥手,对身边教行说道:“看我掷杯为号。”
“是。”教行应了一声,一转身,最少有百余人围绕在附近,听得大左祭吩咐全都悄然隐退下去。
“来了。”有教行前来禀报。
“随从几何?”大右祭立刻问。
“只有一叶扁舟,随从不过十人。”
“什么?”
左右祭和老者都有些意外,带着人立刻走到江边,远远看去,全都吃了一惊!夕阳下,蜿蜒的盘龙江上一叶小舟乘风破浪而来,船首立着一女子,倒背双手,柳眉星眸,神情冷峻,长发随风飘动,身后随从划着船桨,舟身虽摇摆起伏,但那娇小的身影却给人一种天塌地陷,岿然不动的气魄,后人有歌赞曰:
好江风,
催送一叶扁舟,
问世间女子千种娇媚,
唯有我刀家独女不解红尘妖娆。
当空阳,
羞涩的躲在云后,
娇躯遮不住万般豪情,
直感叹、直感叹我傣家红颜巾帼女。
与此同时,盘龙江边很多年轻教主常听闻刀玉鑫大名,却不曾经见面,今日全都争前恐后的挤过来围在江边伸头观看其英姿,而江岸的另一面,沙马俄里则苦笑着摇摇头,站在草丛里,身边站着苗不燕,说道:“如何?”
“哎……”沙马俄里叹息一声,“刀玉鑫刚而自矜,藐视天下英雄,今日佳节设宴,不同以往,焉能无险?也罢,燕儿你宽心,我去去就来。”
“这样行不通吧。”苗不燕有些担心,“阿叔你并非傣家人,节日与你无关,你如何能入席?”
“哼。”这回轮到沙马俄里不屑了,“不请自来吃顿饭罢了,我想左右祭不会这么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