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兵马集结的如何?”苗不燕此时站在一片群山之,里面兜住了好些大鱼,这些鱼生的皮厚肉糙,长约两尺,孔武有力,头上长角,被网住了还不老实,互相野蛮冲撞发泄怒气,檀虫寨的留守盅师带着许多竹笼过来,笼子里关着许多萎靡不振的蓝羽小鸟,挤在一起取暖,结果不想这些大鱼嗅到了岸上这些蓝鸟的气味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纷纷发起蛮力,要挣脱铁绳渔网,盅师们毫不留情的拖上岸边,一个个用脚踩住他们的身体,用铁棍撬开它们那些长满尖牙的大嘴,把蓝羽小鸟一个个塞了进去,然后成群结队的抛回水中,那些大鱼惊恐的一路游向了南疆的大小支江河流。
这样的情况眼下正在南疆各地悄悄的上演着,一场足以让天下人见识到南疆盅师独有的诡异神通的激战即将跃上台面,这些盅、降之术在南疆经历了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和创新,保护了一代又一代的南疆子民,而不久的将来,就要给这几年对南疆咄咄逼人的蒙汉双方好好还以颜色,让天下人重新树立了盅师的形象,他们是那死亡尽头的一抹无比恐惧的白色阴影;是散发着灰色死亡湮尘的残忍制裁者;是黑暗中提着屠刀的孤绰刽子手。被修真者的火烧了、水淹了、石块砸了、流矢伤了等等还有的救,但是盅师要想带走一条生命,除了他们自己,又有谁敢救、谁能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