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轮到慕缘,慕缘抓了抓脑袋,埋怨起二人:“你们两个一文一武,现在轮到我了,我还弄什么?”
“嗨,这有什么,展现一下你最擅长的。”楚寻语满不在乎的回答一句,继续捧着碗吃米线。
“擅长的?”慕缘抓了抓脑袋,恍然大悟,存心要卖弄一下,弄个与众不同的,于是连忙找几个小孩要了三个馒头,整整齐齐的放在手心里,然后故作神秘的对孩子们说:“别眨眼睛啊,看仔细了。”
孩子们好奇的全都盯住了,慕缘气沉丹田,大喝一声,然后一口气……把全吃了,看的孩子们目瞪口呆,慕缘吃饱了拍拍肚子,得意的问道:“怎么样?”
“哇……”出乎意料的是孩子们一下全都惊慌失措,全都躲到老人的后面哭了起来,慕缘立刻慌了,连忙摇着手问:“这……这怎么回事?”
北水都不得不被慕缘逗笑了,他哭笑不得的解释起来:“在这里粮食很珍贵,他们一下看你吃这么都多吓着了,每人每户每两天只有一个白面馒头,你把他们的都吃了,所以孩子们吓哭了。”
“嗨——”慕缘赶紧道歉,“没事、没事,我回头给你们弄一口袋白面来好不好,别哭了。”说完还不忘责怪楚寻语,“野郎中,你小子真是吃剩饭长大的。”
“怎么讲?”忘尘好奇地问。
“一肚子馊主意。”慕缘怒道,“都怪他,他让我展示一下最擅长的,我最擅长的就是吃,这不是坑我吗。”
“谁管你。”楚寻语懒得理他,“不学无术还有道理了。”
就在三人打打闹闹的时候,在南疆十万里大山中另一个傣族聚集的寨子里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一个男子坐在寨子中央,给周围很多孩子分发面饼,但孩子们都恭恭敬敬的接下不敢吃,周围一堆男女老少全都跪伏在地,男子声如细雨,亲和的问道:“那么说那三个汉人没有来这里了?”
“尊者明鉴。”其中领头的寨主毕恭毕敬的磕着头,“我们从来没有私藏汉人。”
“嗯……这个我信。”男子奇怪的自语起来,“那就怪了,这附近只有两个咱们傣人的寨子,他们都没来,还能去哪里呢?”
“尊者……”此时一位寨佬欲言又止。
“说。”
“敢问尊者。”寨佬再磕,“尊者如何知道他们一定会来我们傣家的地盘?会不会去了周围彝人、苗人甚至是土家人的寨子呢?”
男子笑着摇摇头:“应该不会吧,据小僧所知,这三人是被我们傣家一个大胆的小哥打掩护接走的,他们身上又有尸蜗葬,所以一定会找我们傣人来拔盅的,但是你们都没有收留过他们,真是奇怪了,再往北还有其他咱们的地盘吗?”
“有点规模的寨子是没有了。”寨佬想了想,“但是往北还有许多咱们傣家人的小村落,不过都不成气候,全是些老人孩子。”
“这我知道。”男子沉思了一会,“这都不打紧,那些地方连个会盅的人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能拔尸蜗葬的人物了。”
想了想,男子站起来,拍拍尘土说道:“我先去别族的地盘转转,如果还找不到就去小村落找,你找人画个地图给我,表明那些村子的地点。”
“是——”寨主领命而去……
有道是:三人刚脱虎口难偷半日闲,一轮红日映天边,不知盅教已窥视,徐徐清风索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