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氛有些尴尬,星罗张便对大家:“不是我不告诉你们,明晚很重要,我死不足惜,但事关宣府镇千万百姓的生命,原以为事情不会有转机了,没想到遇见了你们,看来那渺茫的天道果然没有舍弃我,你们到屋外站着,我要画个法阵,估计你们应该能猜出一二来。”
众人无奈,只好退出屋外,眼见着星罗张用那只长的惊人的毛笔蘸着一股黏稠的墨水,在木屋中间画起了阵法,四人便在外面一起商议起来。
慕缘很严肃的问起楚寻语脖子上玉佩的来历,不得隐瞒,因为当年自己时候认识楚寻语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就有了,甚至去两极之地的时候,他也带着,所以慕缘猜测是不是什么很有来历的法宝或者物件,让别人注意。可惜楚寻语当场就予以否定,出了它一段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来历了。
这块玉佩是自己的姐姐,也就是思燕买给他的,在自己很的时候,到自己的记忆都很模糊的那个年代,那天是元宵节,夜晚的金陵城很热闹,街上到处都是人来人往,姐姐抱着自己和家人被人流挤散了,到了夫子庙一带,但是思燕也不着急,毕竟是修真者,想找到家人很容易,所以就没急着回到父母身边,而是就地在路边看看周围的热闹,有杂耍,有吃,也有卖玩意儿的。
就是那会,姐姐在路边的摊上,买下了这块玉佩,上面的花纹是当时请旁边的雕刻摊上工匠刻的,那个工匠也是个盲人,听手艺非凡,当时排队的人很多,轮到姐姐和自己的时候,姐姐就让那工匠刻上了自己所形容的图案,其实就是药王府的家徽而已,一般人不知道,但是修真界都认识,这也就是为什么两极之地的那个强者看见了玉佩以后,当场就认出了楚寻语身家的原因,实在没有什么特殊的。
“没了?”慕缘听了半天,不相信的问道。
“没了。”楚寻语回答。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楚寻语索性拿下脖子上的玉佩,递到众人眼前,“不信你们看嘛,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你们也不想想,当年我被发配到两极之地的时候,身上所有关于修真者的东西都被没收了,唯独慕缘你给的那些食物和我脖子上的玉佩被允许带着,为什么?就因为全都是普通的物件,所以没被摘除。”
慕缘拿过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确实如同楚寻语所,丝毫没有什么惊人的地方,材料很一般,就是普通的玉石而,成色在寻常的市井之间,最多勉强算的上中上流货色,也仅仅是勉强算罢了,雕刻的手艺还算凑活,花纹嘛,自然就是药王府的家徽了。
“这人有病。”慕缘手指着正在屋里一手拿油灯一手画法阵的星罗张道,然后问问看望尘的意思,“前辈,你对此事如何看?要不然就是这老神棍旱烟抽多了,迷了心窍,要不然就是有什么鲜为人知的事情在瞒着我们。”
望尘摇摇头,感叹道:“不管怎么,我们在看看吧,毕竟我们不能拿山下的千万百姓生命儿戏。”完,便带头朝木屋走去,想看看星罗张的法阵画的如何了。
众人来到门口,看见地上的法阵,当场全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