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了?”燕枝笑眯眯的问道。
“我知道了。”楚寻语一下子清楚了始末,但是一转念,用着疑问的眼神看着燕枝,“你到底是什么人?”口气不知不觉冷了下来。
“呜呜……哥哥好可怕啊,燕枝不过是玩个游戏而已,你怎么能凶人家。”罢,两只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几乎要哭出来了。
楚寻语一见,也不禁一阵头大,这几天下来,他知道莫语对丫头那是有多护短,这要是让莫语知道了,估计又要来和自己拼命,更何况自己也暗中用紫月妖瞳观察过燕枝,体内空明一片,确实是个普通人,只好陪着笑脸哄她:“不哭,不哭,哥哥刚才想事情,入了魔了,不要哭啊,你坐下喝水,哥哥去和朋友商量下事情。”
燕枝这才破涕为笑,道:“去吧,去吧。”
看见丫头不哭了,楚寻语连忙冲进房内,去找慕缘和望尘。房间里明窗净几,二人正在下棋呢,只不过他们的表情却截然不同,一个老神在在,另一个抓耳挠腮。
本来嘛,望尘毕竟是老家伙,那棋艺自然精湛,乘慕缘一个破绽,抓了他一条大龙,捧起茶杯,正悠然自得的喝着茶,而慕缘此时急的坐立不安,没了主意,想了半天,终于看见右上星还有个缺口,似乎留有一线生机,暗自长舒了一口气,举棋正要落下,结果楚寻语一下子破门而入,用大手拍在棋盘上,搅了这局。
“哎呦!”慕缘心痛的一声怪叫,“阿弥陀佛,野郎中,你撒癔症呢,大清早起来就抢孝帽子,我这一盘好棋都给你搞没了,你就是见不得我棋艺进步是吧。”慕缘一时情急,连“野郎中”这样的外号都叫出来了,这是时候给思奕起的绰号。
“棋艺进步?”望尘没给楚寻语吓着,倒是给慕缘这句话气的一阵白眼,都呛着杯中茶水了,心里想着,就你这臭棋篓子,还敢有进步?真不知道你以前没进步的时候什么样。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楚寻语不管什么称呼,只顾话。
“你知道什么了?知道我棋艺高超了是吧。”慕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我知道为什么要砸塑像了。”
“什么?”二人同时大惊。
“他在找东西。”
“这……“慕缘和望尘也不是愚笨之人,一下就想明白了,很有可能是这样,那个黑衣人知道了什么东西藏在塑像里,但是不知道具体位置,只好来龙虎山自编自导一场闹剧,乘乱砸像,乱枪打鸟,好找出来。
“你知道他在找什么吗?”慕缘一个激灵。
“不知道。”楚寻语这句回答的很干脆。
“那不是等于没嘛”
“不,我们去看看碎片,那塑像的碎片,也许还有什么蛛丝马迹。”楚寻语连忙提醒他们。
“不错。”望尘赶紧同意,确实应该查个清楚,不定能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听着房间里三人吵吵个不休,燕枝笑了笑,从石凳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慢的往回走去。当走进回廊的阴影中时,脸上那天真纯洁的表情不见,却而代之的却是一脸轻蔑的笑容,回头看了看他们的房间,自语道:“还算有脑子,提示了半天才知道。”顿了顿,低头看见左手手背上的伤痕,大眼睛中逐渐掀起一阵悲伤,仿佛这份伤感存在已经很久了,咬了咬牙,带着些许希望的神色喃喃自语:“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都快忘记老十二的话了,药王府家的子,没想到是你,你一定要努力啊,我把身家性命都搭上给你了,你一定要给我带来希望,一定要啊……”
完,便走向了莫语的住处,带着一路伤感……
而此时的楚寻语他们三人也没有闲着,而是进了龙虎山的柴房,这几日那些被砸坏的雕像碎片,都被堆在了这里,寻摸到了南大门那尊,三人蹲下身子,找了良久,别,慕缘还是眼尖,拿出了找零食的本事,真的有收获。
他举着一块泥塑碎片,对着望尘问道:“前辈,你见多识广,你瞧瞧这花纹是什么名堂?又或者是哪家标识?”
碎片的一侧上刻着两个类似图章的图案,年代已久,也很,分辨不出是什么,只能依稀看见是的一朵青莲花以及一个鼎炉模样,望尘无奈的摇摇头:“模糊不清,我也不敢妄语。”
“咦?这好像是……”楚寻语惊愕的盯住了,这个徽记自己在清楚不过,“怎么好像是我药王府,万年以前祖上用过的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