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准伤她!”沈牧拔出背后羲和剑,挡住了妖魔朝拓跋玉儿击来的一刀,抬腿一脚便把这妖魔给踢倒在地。
而陈靖仇则是使出鬼谷道术来攻击这妖魔。
“啊……!你们?!”妖魔没想到又杀出来三个人,刚想站起,便被沈牧一剑斩掉头颅,随即这个妖魔化为一道魔气消失不见。
“好厉害!”围观的众人也不敢置信的望着沈牧,陈靖仇和小雪也不由对沈牧充满敬佩。
“沈哥哥……”小雪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拓跋玉儿,对沈牧道:“那位大姐姐好像想爬起来,我们过去搀扶她一下吧?”
“嗯。”
“叮咚,恭喜宿主,击杀妖魔,救助拓跋玉儿,获得000积分。”
拓跋玉儿看到沈牧只是一招半式便把妖魔给击杀了,惊讶的捂着小嘴,但是望向沈牧三人的眼中却充满敌意。
沈牧上前伸手,想要拉一把拓跋玉儿,“这位姑娘,我来帮你………”
拓跋玉儿却倔强的扭过头去,“走开——不用你们多管闲事!”
小雪道:“呃……我们只是想扶你一把而已——”
拓跋玉儿白了沈牧三人一眼,冷哼道:“哼,不用了——我拓跋玉儿才不接受你们任何隋人的帮助!”说着,费力的想要站起,脸都涨的通红,却是站不起来,“呜……好痛!该死的脚——”
这时,又有几个胡人跑来。
“哈哈,找到了!总算找到了~~”
“幸好你平安没事,二小姐——”
一个虬须大汉随后跟来,而这虬须大汉看上去三十四岁的年纪,满脸胡渣,人高马大,手执巨杵,正是拓跋玉儿的姐夫张烈。
张烈是北方突厥族出身,雄才大略,气度非凡。父亲是突厥部落族长,母亲张氏则是父亲掳来之汉人姑娘。後来父亲被汉人出卖而死,母亲带他避居河西,他长大後,顺利找到仇人并且手刃,并北返大漠,重振自己父亲部族。张烈见南方中国的皇帝杨广不恤民生,有心逐鹿神州,於是南下结交中原豪杰,并与李靖夫妻拜为结义兄弟。但因妻子拓跋月儿的部落此时发生灾变,於是再北返大漠,协助拓跋族渡过难关。
张烈方才便看到了沈牧只是随便一出手,便把那个击败拓跋玉儿的妖魔给斩杀了,不由心中对沈牧大有结交之意,上前一拍沈牧的肩膀,爽朗一笑道:“哈哈哈……这位兄弟,方才真谢谢你挺身仗义救了我家这位麻烦姑娘。”
“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沈牧一摆手道。
可是那几名与张烈一道来的胡人,还是不住的对沈牧道谢,“谢谢、真的谢谢您~~”
“是呀是呀~~~太谢谢您了!幸好玉儿姑娘平安无事,不然我们还真不知该怎办才好,真太谢谢您了~~”
“……不敢当……”沈牧有些不好意思。
张烈哈哈笑道:“哈哈哈,兄弟~~您不必谦虚啊,我们刚才在上方可看得一清二楚——当时远水救不了近火——若非两位及时挺身相救,我家这位麻烦小丫头,可就真的要送命了!”
见张烈对沈牧如此客气,拓跋玉儿白了张烈一眼,嘟着小嘴不高兴道:“姐夫,你们在干什么呀……东谢西谢的,为什么要向这几个隋人谢个不停?”看起来,拓跋玉儿好像是对隋人恨之入骨,也难怪会如此。
看到拓跋玉儿如此,张烈无奈的摇摇头道:“笨丫头……你姐夫从头到尾,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当姐夫是睁眼瞎子不成?人家替你打败妖魔,救了你小命,你不跟人家谢谢就罢了,还跟人家闹什么脾气?”
“哪有?”拓跋玉儿俏脸微微有些殷红,低下头捋着胸前秀发,“谁救了我一命?这些妖魔我自己应付就足够了,又没人叫他们……”
张烈叹口气道:“伤脑筋……又在死鸭子嘴硬了……来,独孤贺、贺兰明!你们两个……”
“是!”随着张烈的两名胡人抱拳道。
张烈吩咐道:“替我把这个憋扭丫头带去找地方治疗一下,记得帮我看紧,省得她又跑出来惹麻烦。”
“是!”
张烈又想到了什么,对另一名叫做元休的手下,吩咐道:“还有,你去那边客栈,代我吩咐钱老板速速准备上好酒菜,我要款待这两位恩人。”
“遵命!”元休接到吩咐,便转身离开。
拓跋玉儿一脸不乐意,小声嘟囔道:“姐夫,你干嘛对他们这么好啦——!”
“二小姐,走吧走吧!”两个胡人扶着拓跋玉儿离开。
“唉,真伤脑筋——拿她这家伙一办法也没有。”张烈对沈牧三人诚恳的一抱拳道:“诸多冒犯,实在对不起三位……为了表示感谢,今日务必让愚兄好好款待三位!”
“……不必如此。”沈牧摆手,想要推辞。
“来来来,兄弟——你客套什么呢,我们一道儿走吧!”张烈拦着沈牧脖子,进入客栈,沈牧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心道:“这家伙……”
陈靖仇等人随之跟着进入。
黑山镇客栈一楼,摆满了一桌子的酒菜,酒香四溢,张烈笑着道:“三位恩人——酒菜会冷的,请快就坐吧。”
“如此那就叨扰了。”沈牧头。
陈靖仇揉了揉肚子:“嗯,我也肚子咕噜咕噜叫了,那就不客气啦。”
三人落座,陈靖仇问道:“对了,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请教您的大名呢……”
“我姓张,单名一个字烈,小字仲坚。不过,因我在族中排行第三,族人向来也都习惯称我叫三郎——”张烈便是《虬髯客传》中的人物虬髯客张仲坚。
陈靖仇介绍道:“我叫陈靖仇,他是沈牧,这位是小雪,我们三人是一起旅行的同伴。”
小雪微微一笑道:“张大哥好——”
“见过张兄!”沈牧对其抱了抱拳。
张烈哈哈一笑,望向沈牧道:“哈哈,三位看起来,年纪都十分年轻,怎会有如此一身的好本事呢?”
“在下只是懂一粗浅功夫罢了,让张兄见笑了。”沈牧摆摆手道。
“诶,沈兄弟过谦了。”张烈望了一眼沈牧背后的赤红色剑柄,“只是沈兄弟背后这把赤红色宝剑看起来就非同寻常,沈兄弟也定然不俗!来,愚兄敬沈兄弟一杯。”说着,端起酒杯,与沈牧对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