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饶命啊!”
沈牧上前便又是几脚,这个朝代,别说打这么一个东西,就是杀掉也根本不算回事。
沈牧在暴打了这乞丐一顿后,像拎死狗一样把乞丐找了个地方,就把这乞丐的头给砍了,让野狗分食。
然后,回到花满楼,花五百两银子,把这那芳儿的女儿给赎了出来。
芳儿对沈牧感激不尽,沈牧只是一摆手,他不需要别人的感激,他只是做了心中想做之事,别无其他。至于对错,这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图一个心里舒畅便可。
沈牧给了芳儿五百两银子,便拂袖和林月如转身离去。
……
第二日,沈牧和林月如正要去尚书府。
这时,沈牧身边的林月如,看到一个衣着雍容华贵,头戴金叉的夫人,带着两个小丫鬟,正在商铺买东西。
便上前轻轻拍了一下这位夫人,道:“……云姨?”
原来林月如眼前的这位富贵夫人云姨,便是刘晋元的娘亲尚书夫人,尚书夫人只觉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来,看到林月如,上下打量了一下,便喜道:“咦~是……月如吗?几年不见,长得更标致了呢看样子……我都差认不出来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云姨!”
林月如道∶“别这么说嘛~人家这不是来了。我听爹爹说,表哥病了……是怎么回事啊?”
尚书夫人听到这句话,脸都耷拉了下来,叹口气道∶“唉……晋元从苏州回来不久后突然生了一场怪病,看过许多大夫都不见起色。我这做娘的只好天天来上香,替他祈福。”
林月如道:“喔?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尚书夫人眼中强挤出一丝喜色,“当然可以,只是你身边这位公子是……?”
沈牧上前一步,拱手道:“晚辈沈牧,见过夫人。”
“沈牧?”尚书夫人一听到沈牧这个名字,顿时眼角深处带着一丝不悦之色,但还是笑道∶“原来你就是月如的未婚夫啊,别那么见外,你也叫我云姨就行了。我一向把月如当自己的女儿看待,所以大家都是一家人。”
林月如脸蛋微微一红,难得的露出一丝娇羞之色,道∶“云姨~您怎么这样说嘛……”
尚书夫人手中的锦绣绢帕,轻轻一甩,笑道∶“……还害羞呢,你的事情,晋元都跟我说了,呵呵……你小时候就很好强不愿服输,这位沈公子能在比武招亲赢得你的芳心,想必武功一定非常了得。而我家晋元就是没那福份,从前云姨就希望你能当我们家的媳妇,要是你能嫁到我们刘家来,那该多好……”
林月如连忙道∶“从小我一直把晋元哥哥当亲大哥看待,没有想过那些。”
尚书夫人面露一丝苦涩,道∶“我知道……晋元的个性太文弱了,你也不会喜欢。”
说话之间,尚书夫人便带着沈牧和林月如两人来到了尚书府。
尚书夫人让一名婢女,带着沈牧二人穿过荷塘来到后花园一处别致的房屋外。
婢女对沈牧二人说道∶“这里便是少爷和少夫人居住的的厢房,奴婢先告退了……”
沈牧二人只是了头,便推门进入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