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妇挣扎着喊道:“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放开我,快放开我!”
夏夷则拔剑上前喊道:“……住手!”
台下的众妖一看这情况,便都慌了起来,四下逃开,“哎呦妈呀——!快跑,有人杀人啦!!”
“谁谁谁敢在博卖行放肆——啊呦,我的脚!”
夏夷则执剑冲上拍卖台上,一脚便把白闪闪给踢到了台下,然后解救下正在被拍卖的鱼妇。
这下拍卖行的人全跑光了,而夏夷则却是捂着心口,好像受了伤一样。
沈牧上前对夏夷则问道:“你怎么了?”
夏夷则捂着心口,气息有些微弱道:“……我……方才我欲阻止那猫精戕害鱼妇,不料至台上后,那团黑雾……忽然袭来……”
“……黑雾?”沈牧方才并没有看到什么黑雾。
夏夷则若有所思道:“方才我眼前一暗,便觉怨愤沸腾、难以自制,竟做出如此荒唐举动。……在下无意累及二位,实在……深感抱歉。”
闻人羽不屑的看着夏夷则,心道:“这人怎么回事?还以为他有多冷静,谁知一看那个鲛人要受欺负,他就马上冲上去了,根本是个爆脾气……表里不一也要有个限度,他这样的也太吓人了!”
沈牧对夏夷则施展了医疗术,道:“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守卫必定已被惊动,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夏夷则这才感觉身子有些好转,对沈牧抱拳谢道:“多谢尊驾,此事因在下而起,请两位尽速离去,在下自当善后。”
沈牧笑道:“开什么玩笑?你一个人,怎么与拍卖行抗衡?我们难道能眼看着你送死?”
夏夷则却一本正经道:“……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在下言出必践。”
沈牧翻了个白眼,连忙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快走。”
闻人羽瞥了一眼夏夷则,不屑道:“空口白话,信什么信?别忘了桢姬姑娘可是被你抓去,才落到如今境况。”
夏夷则解释道:“此事另有内情,在下——”
正说到这里,门外却是跑来了刚才的那只叫金砖的鼠精。
哇哇大叫的,指着沈牧几人怒道:“——好哇!小爷走开才这么一会会儿,你们就捅了天大的娄子?不教训教训你们,你们怕不知马王爷三只眼!孩儿们,上!”说着,便召唤出了几只小叔精,一起来对付沈牧几人。
夏夷则对沈牧二人道:“……联手?”
沈牧拔出背后晗光剑,头道:“当然!”
闻人羽略有担心道:“喂!别硬拼——”
召唤出的小鼠精叫道:“吱吱,敌人有三只,我们有四只!”
“不好分,吱!不如老大自己上吱吱!”
“笨蛋,老大只有一只,他们有三只,还是不好分,吱吱!”
闻人羽摊手道:“……你看,那边比我们话还多,你就别生气了……”
金砖一脚就踢在一只小鼠精的屁股上,喝道:“……你们这群饭桶是要气死小爷!一起上,快!”
沈牧立刻便与这几只鼠精打了起来,沈牧一招三才朝元,便首先灭掉了一只小鼠精,夏夷则和闻人羽都不由的对沈牧露出的这一手看的为之一呆,然后便加入战斗来。
只见夏夷则周身灵光一闪,顿时出现四把剑气,围绕在他周身,这四把剑气可攻可守,是夏夷则的得意剑术,但是当他看到沈牧施展出的四方肃敛后,周身出现五把巨剑在周身环绕不定,便觉得他的这得意剑术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
沈牧几人和这几只鼠精大战了数个回合,便把这几只鼠精都给打倒在地了。
沈牧一脚踩在金砖的尾巴上,笑道:“哼哼哼,看你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嘛!你也别想着通风报信了。”
“叮咚,恭喜宿主,击败鼠精,获得000幸福值。”
金砖哇哇大叫道:“臭脚拿开,别踩小爷尾巴……哎呦疼疼疼!”
夏夷则执剑在金砖的勃颈处道:“快说,被抓到这里的鱼妇和鲛人,是谁卖到这里来的?怎么连内丹都没有了。”
金砖吓的连忙道:“……这拍卖行里的鱼妇和鲛人,是江陵玄妙观观主卖来到,来时就已经被剥了内丹,我怎么知道它们的内丹去哪儿了?!灵虚每年卖给我们的妖奴不下三四百只,其中七成都没了内丹,若细细追究,八成是已经进了他自个的肚皮了!”
夏夷则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道:“果然如此!那此处的断魂草是何来由,为何又煽动心绪,泯灭七情之效?”
金砖颤巍巍道:“……断魂草本乃邪物……初接触时,她能挑起活物心中狂念,若当时心绪激动,便更事半功倍,而且时日一久,它便能令活物变得行尸走肉一般。”
夏夷则问道:“那么这断魂草是从何而来?”
金砖叹口气道:“这断魂草极之难得,博卖行也只得一枝,名字也是我们给气的。我曾偶然听公西先生说过,这草好像是流月城的东西,再多,我就不什么都不知道了。求你们快放过我!”
夏夷则自言自语道:“流月城?!”
这时,沈牧便一剑就把金砖的鼠头给斩了下来,随即鲜血染满了地面。
随后三人互相认识后,觉得意气相投,便决定前去江陵找灵虚对质。